嗚”聲,她想脫離開他,身體卻使不上力氣,隨著脖頸處的血液一點點流逝,她的掙紮也顯得越來越沒有力氣。
最後侍女不再掙紮,眼白外露,脖頸處留著涔涔鮮血,咽氣了。
雲揚修舔舔嘴角的血,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帶著不滿足再一次對著懷中的死屍吸允著;透過窗子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血色的臉顯得異常邪惡。
當那具死屍的身體幾乎幹了的時候,他不再吸允,將屍體向地上一扔,重新拽了拽剛才被侍女肮髒的手拽下的衣衫,對著屍體不屑地罵道:“哼,賤人!”
“砰砰”兩聲叩門的聲音,門外傳來珍珠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雲揚修……開門,開門!”
小段?她這麼晚來幹什麼?!
然後迅速擦擦周身的血,拖著地上的女屍向簾布後麵藏去。
“雲揚修,你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雲揚修將自己收拾幹淨,一切跡象都看不出之後才吸了口氣裝作平時的樣子去開門。
畢竟珍珠的到來還是讓雲揚修感覺欣喜的。
打開門,露出一個平靜的笑容,“小段,深夜前來有什麼事嗎?”
“你好慢,這麼久才開門!”
“那是我有些累了,在打瞌睡。”說著拉著珍珠的手向裏麵走去,大殿上很黑很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以珍珠這樣的大近視,根本看不到什麼。
腳下一滑,被門檻拌了一下,身體向前傾,單倍雲揚修給抱住了,珍珠開始還很感激,雙頰有些紅暈,但想到安陵宮主的死,她又立即推開他。
這讓雲揚修很憤怒,但沒有表現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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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東漢行壹 第一百一十章 真相大白
珍珠說話很直白,很開門見山,她不會用含蓄的語言表達出來,也沒有那樣的智商。
“安陵宮主是你殺的?”
此話一出,雲揚修一愣,表情在瞬間變了變,語氣還是依舊的柔和。
“怎麼可能,他是為救我而死,我很感激他。”
珍珠簡直不敢相信此人的謊言竟然如此之深,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明明殺人的就是他,珍珠來聽的是解釋而不是再一次的謊言。
“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和狐狸進了密道,無意間開啟了石門,安陵宮主和桃桃在那裏,我和狐狸四雙眼睛還能看錯了嗎?後來我們出來了,本想將他們帶走,可惜安陵宮主不跟我們走,見你進去後又出來,我們再進去的時候,安陵宮主已經死了!隻有桃桃……隻有桃桃還有一口氣!”
在雲揚修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桃桃還活著?若不除她,以後必壞大事!
“你說話呀!”
“你……都知道了?”然後他輕輕地用手去撫摸珍珠的臉頰,卻被珍珠打開了,冷哼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安陵瑞?”
他本想折磨他一生,可是他最近幾晚常常夢見娘親噴血而死的情景,醒來之後臉上那地方還是熱的,所以終不能忍受。
見珍珠不語,雲揚修繼續道:“我爹雲清就是被他殺害的,也許你不知道,二十年前,安陵瑞是見人殺人見妖殺妖的殺人魔,他的法術與武學在二十年前到達了巔峰,不知誰傳言《真合道書》是本寶書,而那時正好在他的手上,於是天南地北的各路能人都來搶奪,洛陽發生了一場血戰!我的父親隻是恰巧在那附近彈琴,他就是一個無辜的人啊!也被安陵瑞這個殺人魔殺害了!後來……”雲揚修吸了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悲傷,“後來,我家因為沒有我爹這個支柱,村民都欺負我們母子兩,把我們兩趕了出來,我母親就病死在街頭,那些瞎了眼的郎中,我求遍跪遍了他們,他們說什麼?隻要有一文錢就給我娘治病,可惜我連一文錢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誰害的?都是當初殺人不眨眼的安陵瑞!要不他不會落得如此田地,更不會日後碰見綠妖將自己變成現在要考吸食人血才能活下去的妖怪!
“不,我不相信安陵宮主是那樣的人!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她的思維正在一點點跳躍,腦海中閃現著玉櫻宮一個個消失的人,在安陵瑞被囚禁之後,最先消失的是老龍,那個常常尾隨他的人,而後安陵瑞的親信們,大到宮中的護法,小到侍奉宮主的侍女,都慢慢消失!
“你不相信?小段,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你連那隻妖怪都相信,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他的語氣有些急促,上前一步,溫柔地拉著珍珠的手,“小段,我很喜歡你,很愛你,現在我是教主,你做我的教主婦人可好?”
珍珠一步步地後退,雲揚修就一步步的前進。
“小段,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
珍珠搖頭,不想聽雲揚修說話,但他卻將珍珠逼到了牆壁,後麵已無路。
“你,你要幹什麼?”
“小段,我這麼愛你,為了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你是不是也有點愛我?”然後欺身將珍珠壓在牆壁上,“雖然現在隻有一點點,但我相信不久之後你就不會想到那隻狐狸,心裏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