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五清冰雖然不知道狐狸嘴裏那又是鑽戒又是典禮的是什麼,但看狐狸的表情,肯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狐狸!”
“到!”
狐狸將身體挺得筆直,一滴汗水順著白皙的臉頰緩緩流下。
然後他僵硬地慢慢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胖嘟嘟的臉,“啊,親愛的,你,你怎麼出來了?”
“親愛的,你說你自己一個人能搞定啦,為妻我擔心你啊,所以來看看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啊。”
呃!狐狸尷尬地笑了幾聲,珍珠便上前擰住狐狸的耳朵,疼的狐狸“哇哇”亂叫。
“你給我一件一件交代!”
“是!疼啊疼啊!你不要再擰了!”
整個過程,珍珠讓自己保持冷靜地沒看雲揚修一眼,她怕她看了就會忍不住向他問個明白,怕問了,以雲揚修的巧言善變一定會讓自己遲鈍的大腦去相信他的話。
雲揚修的心不禁泛起酸楚,第五清冰趁機拖著那個受傷的女子在桃桃的掩護下又回到了他那個破爛的小屋子。
十幾天過去,狐狸、雲揚修和珍珠這三個人的關係確實有點特殊,也弄出不少笑話。
兩個很厲害的男人見麵時到沒有平時那種殺氣甚濃的感覺,而是一種互相攀比,互相競爭的感覺,他們有他們稚嫩幼稚的競爭方式。
狐狸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珍珠說悄悄話,他不停地詢問,“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雲揚修,你是不是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你是不是無論對方怎麼誘惑你,你都沒有任何感覺?”
“嗯,不喜歡,隻愛你一個,無論對方比你妖孽幾十倍我都喜歡你,老兄啊,你讓我睡覺好不好啊!”
珍珠已經困得不行,但是狐狸還不放過珍珠,“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你愛我啦!”
“好,愛你……”
“說清楚,愛誰?”
“愛你啊!”
“不對,你應該這麼說,珍珠愛狐狸蕭暮,乖啦乖啦,你再說一遍!”
珍珠很惱火地推開狐狸,大喊一聲,“狐狸,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你好煩啊,到更年期了?那時候你也說了嘛,隻要我開心我想愛誰就愛誰,再說了,我不一直愛著你嗎?”
狐狸被珍珠退了一個滾,但仍然站起來,蹲在珍珠的身邊,“那時候是那時侯,那時候你中毒了,我為了救你當然什麼都願意幹,我說的是違心話,你不要信啦,你要說你愛狐狸,快說啦,乖啦!”
“你真是更年期啊,大丈夫怎麼那麼嘮叨!”
“我不是大丈夫啦,我是狐狸,我是狐狸!”
狐狸充分發揮著他的無賴,弄得珍珠總是在翌日黑著眼圈。
而雲揚修那邊似乎變得更加幼稚,更加無厘頭。
他常常在那破舊的寢宮外一站就是一天,隻希望珍珠從那裏路過看他一眼,他喜歡珍珠,他夢想著有一天,珍珠會愛上自己,然後永遠和他在一起。
有時候珍珠實在不忍心,和雲揚修說幾句話,問個好之類,而雲揚修好似故意氣狐狸,拿著椅子和茶杯,一會兒一詢問珍珠。
“小段,你渴嗎?喝茶。”
珍珠抿了一小口,又立即噴出來,這哪裏是茶啊,就是白開水嘛,這地方也太窮了!
“小段,你累嗎?坐著。”
珍珠剛一坐下,那腐朽的遭爛木頭發出“吱呀”的一聲不滿,因為主人的體重太重而最後不能支撐,珍珠摔在了地上。
“小段,你怎麼不說話?”
他伸出手去扶珍珠,不遠處狐狸立即竄了過來,搶先一步踢了一腳雲揚修,讓他不由得後退踉蹌一下,然後狐狸伸出手要先拉珍珠起來。
可是後麵那位也不放棄,隻要狐狸能做到的,他就一定要爭,小紫扇一甩,打在狐狸的腰上,讓狐狸向前一傾與珍珠的手失之交臂,“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然而狐狸還不罷休,用尾巴絆住雲揚修,卻被雲揚修狠命地踩了一腳,尖叫一聲,狐狸已奮不顧身地和雲揚修廝打起來。
“你個臭蟲,你敢踩老子的尾巴!”說著一腳踩上雲揚修的腳,雲揚修眉頭一皺,對著狐狸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
“我就咬你了!”
“你再咬一口試試?”
雲揚修果真再探頭去咬,狐狸一拳打在雲揚修的嘴上,憤恨地罵道:“我讓你咬了嗎,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你敢打我的嘴?!”
“我就打了!”
兩個人早已經忘了自己都是身懷絕技,不用法術就這樣廝打在一起已經沒有一點男人的感覺了,就像是為了爭一塊餅的街頭乞丐。
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是…….幼稚啊!
這時候兩人腳踩著腳,手胡亂地打著,兩人都想去拉珍珠的手。
“珍珠,接我的!”
“小段,接我的!”
珍珠愣了愣神,忽然說了一句,“哇,那邊有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