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根本就不講道理,鐵了心的要砍斷晚安跟他人的聯係,讓她隻能夠依靠他一個人。
晚安泣不成聲,一顆心髒仿佛是被掏出來丟掉了一樣,胸口裏空落落的疼。
她終於明白自己對蕭川而言是什麼了,她隻是他養的寵物,高興了可以給她片刻的自由,不高興了就用鐵鏈將她鎖在黑漆漆的房間裏。
蕭川察覺到女人的不對勁,他鬆開了自己的手,晚安就順著桌子滑坐到了地上,目光空洞的看著前麵,像極了沒有生命的提線木偶。
他的心裏有些慌了,他蹲下身子,雙手抓住晚安的肩膀劇烈的晃動著,可女人除了轉動了下眼睛看向了他之外,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一瞬間,蕭川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雙手抓住了,幾乎無法呼吸。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在擔心晚安,因為他不愛晚安,他的心有所屬。
他勉強冷靜了下來,表情森冷的盯著晚安,一字一句的說著。
“慕晚安,你少給我裝出這幅生無可戀的樣子,你如果死了,我第一個就毀了顧氏。”
顧氏是晚安擺脫不了的弱點,她的身體一震,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比起剛才更加慘白了,就像是陽光下的泡沫一碰就會碎。
“我不會死的,你不要動顧氏。”
麵對晚安的妥協,蕭川的心裏沒有半點的快意,想要徹底占有女人的心思越發的強烈。
他的眸光一暗,抬起晚安的下頜就吻了過去。
唇齒相接的瞬間,他清晰的感覺到晚安的脊背繃成了條直線,可她沒有躲,隻是用一雙眼睛平靜的看著他,裏麵沒有任何的波瀾。
這樣死氣沉沉的晚安一下子就撲滅了蕭川心底的那把火,他厭惡的看了晚安一眼,站直了身體,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別墅。
聽著大門被重重合上的聲音,晚安腦子裏的那根弦啪嗒一聲斷了,整個人像是脫了力,平躺在地上許久沒有動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晚安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厲害,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渾渾噩噩的回了房間。
不知道是受得刺激太大了,還是在地上躺得太久了,晚安當晚就發起了高燒。
第二天早上傭人發現的時候,人已經快虛脫了。
管家嚇得不輕,急忙給蕭川打了電話。
男人本來都決定了要去外地出差幾天,接到他的電話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
等到將晚安送到了醫院,他冷靜下來,坐在病床邊時,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可笑極了。
晚安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她死活他根本就不用在意,反正他們的婚姻都是一場交易。
他站起身來想要走,可看到晚安因為高燒而緋紅的麵頰時,他的腳怎麼都動不了,隻能夠又坐了下去。
與此同時,戚婉婉正坐在跟男人約定好咖啡廳裏,時不時的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表情越發的不耐煩,眉頭則深深的擰成了一個川字。
就在她想要打電話給男人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臉上戴著墨鏡的男人就大步走了過來,坐在了她對麵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