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好幾天鸞兒和俞睿都是安安穩穩的度過的,就像平時吵吵嘴,打打架,日子過得也算愜意。可是畢竟還是住在一個剛剛死過人的院子裏,再如何安逸的生活,隨處飄起的白布都無疑提示著,那位老者的故去,淒涼之感油然而生。
“欣鸞。”
“璟師兄。”
安璟來的時候,鸞兒正在我在椅子裏麵,雙腳踩在椅子的邊緣,後背緊急貼在椅子的後背上,手中還拿著一朵花被她蹂躪的沒了生氣的梔子花,地下撒了一地梔子花的花瓣,雪樣白,鋪了一地。
安璟是鸞兒迄今為止的最為理想的夫婿的候選人,所以在安璟的麵前她總是表現的像一個淑女一樣,因為她認為安璟應該是喜歡那樣的女子。
鸞兒急忙起身,抖抖身上的花瓣。
“璟師兄,有事找鸞兒嗎?”
“是啊,鸞兒,沈前輩說明天要動身去鑒明寺。”
說著伸手將鸞兒頭上插著的早已被她弄沒有花瓣的花杆,弄得鸞兒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啊!你說什麼?這麼快!”
“怎麼鸞兒沒有在這裏住夠?”
安璟開玩笑的對鸞兒說著,這下鸞兒的臉更加的紅了。
“不是,啊……是有那麼一點點而已。”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早就住夠了?畢竟最近這裏發生的事情不是那麼讓人愉快,害得你也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
“怎麼會那?璟師兄,難道你一直是這樣想鸞兒的,隻知道玩?”
聽到安璟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鸞兒的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當然這是一部分。”
“那另外一部分那?”
鸞兒這樣問,安璟本想承認的,可是怕會令鸞兒傷心。
“天性使然。”
“那,是好還是不好?”
“你猜那?”
安璟,輕輕的理了理鸞兒淩亂的頭發。嚇得鸞兒隻是低頭看著地上的花瓣,不敢動,也不敢再說什麼,至少她還是覺得那四個字裏麵還是有不務正業的感覺。
還未等鸞兒想明白安璟的話時,安璟便打算離開了。
“鸞兒,我還有事,你先自己玩吧!”
“啊!”
鸞兒,有些不高興好不容易見到安璟馬上就要離開。
說完,安璟便想門外走,在剛剛要走出門的時候,便和要與進門的俞睿撞了個正著,俞睿用很敵意的眼神看著安璟。
“你怎麼來了?”
語氣也是生硬的很。
“我隻是來告訴鸞兒一些事情。”安璟很平淡的回答著。
“哦,什麼事情那?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讓我好好想想!”
俞睿做出很認真思考的樣子,一邊點頭,一邊用手指到處點,一會點向自己,一會點點安璟。鸞兒實在看不下去,想要為安璟解圍,剛要說些什麼,俞睿伸出的手做了一個止步的動作,鸞兒隻好站在那裏,看著他們兩個人。
“那俞兄,可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