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個月。”
“好,那就一個月,一個月後你再不回來,我就去玄都找你。”
簫鳳蹙眉,“我沒回來,你也不能去。”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回不來了,我要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島上?!”衣衣激動了,“你剛才還說你會回來,你這句話是告訴我,你也沒有把握麼?!”
簫鳳扶住衣衣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著著她的眼睛,慢慢道, “我答應你會回來,一定會回來,你要相信我。”
“那你也要記住我說的話,你若死了,我就去找落楚幽!我會跟他永永遠遠在一起!所以,你最好完完整整地回來!”
簫鳳忽然笑了,他棒著她的臉,將吻印在她唇邊, “你休想跟他一起。”
一十月裏,玄都一片死寂。
街道上行人匆匆,偶爾的交頭接耳也隻是竊竊私語,生怕惹禍事上身。
整個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玄都裏怪事連連,先是已經離開的十八王爺突然返回玄都,但整個人跟變了似的,愈加仙風道骨,繼而又傳出簫鳳竟然就是百年前魔宮右使的傳聞,甚至有傳言,簫鳳根本就不是人,那樣妖冶的麵孔早就該想到不是常人,聽說連天上的邪神,觸犯天條被罰入人間,但因在人間也收變不了狠厲無情的本性,故現今天庭派人下凡拿下這個不知悔改的邪神。而落楚幽,也被傳得竟成了雲帝的開國始祖轉些,天上的神仙,專門在人間懲治簫鳳。小道消息真真假假,也沒人知根知底,但也就這樣傳開了。 .思.兔.網.
再者,簫鳳與落楚幽兩人雖氣質不同,但兩人確實有著常人沒有的氣韻,這樣一傳,很多人將信將疑,最後也就像真是那麼回事兒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從暮雨樓以一位園丁那裏傳出話,說暮雨樓最近出了件奇怪的事兒,起初是簫鳳身邊那位美得天仙似的姑娘受不了簫鳳的冷落離開,再就是簫鳳帶著新寵出湖遊玩,回來後,那位新寵突然就得了風寒,臥病不起。又漢過幾日,聽說新寵所在的那間屋子,經常到了夜裏,會出現奇怪的紅光,隱隱閃現,持續不斷,直到淩晨,夜夜如此。慢慢地,就有人說,簫鳳的那位新寵也不是人類.所以在夜裏才會出現鬼火般的光。
但天上那些神卻知道,那並不是什麼所謂的鬼火,因為調仙劍在親衣身體裏,一定是什麼觸及到了洞仙劍的元神,才使得親衣體內的元神在夜裏開始變得躁動不安,發出火光。天上的神們開始按兵不動,因為他們知道,洞仙劍一但開始躁動,就不會在親衣身體內停留太久,不久,便會衝出體內,而那個時候,親衣會魂飛魄散。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洞仙劍是神劍,若在與它匹配的人身邊,它會非常安靜,但是親衣道行並不高,甚至還未列入仙班,並不配擁有洞仙劍,所以,仕何一個不小心,都會造成洞仙劍元神的躁動。簫鳳即使再小心,也總有大意的時候,更何況,親衣身邊還有個華如笙這樣的情敵,眾神們自然將洞仙劍元神的躁動歸結於華如笙的功勞,而華如笙正是因為會怕簫鳳怪罪,才悄悄離開了暮麵樓了。這樣一講,事情也就講通了。
沒過幾日,又出傳言,說是暮麵樓內再也不見簫鳳新寵的蹤影,而簫鳳更是甚少出門。朝廷裏的事兒,葉容耀的事兒,簫鳳已經不再過問,暮雨樓變得愈來愈安靜。
眾神依舊等著,等著簫鳳出門的那日,等著重新擁有洞仙劍後的簫鳳變得不再安靜的那一天
但他們的等待落空了,在親衣消失的第十天,有人傳言簫鳳瘋了,有人傳言簫鳳失蹤了,也有人傳言簫鳳己不在玄都了。
眾神這時急了,想要一探究竟,但暮雨樓周圍的結界太重,無法靠近,跟告別時候尋人。
正在眾神合力就要破開暮雨樓結界的時候,暮雨樓突然起了一場大火,大火沿著暮雨樓內十裏長廊,瘋枉的燃燒起來,紅了玄都半邊天,整整燒了三天三夜。
然後開始傳言,簫鳳死於大火之中。
這是尋常人都相信的,但眾神都知道,區區大火怎可能燒見簫鳳?
眾神看不到簫鳳的蹤跡,卻並不善罷甘休,簫鳳留著總有後患,即使他這次並沒有什麼舉動,但誰知道他是否計劃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
就在眾神找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簫鳳自己出現在池月山下。
眾神四麵八方的堵來,簫鳳站在蓮池邊,回眸一笑,望著眾神百媚橫生。
有神開始為這樣的美悸動,卻為掩蓋自己的失態,虛偽道,“妖孽。”
“是啊,我是妖孽,否則誰襯托你們這些個神的大慈大悲?”
“既然今天你自投羅網,想必是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麼?”簫鳳輕笑,“我有什麼可想的?”
一黑發黑衣的神冷冷著著簫鳳,“你不需在我們麵前裝作善良無故的模樣,我們都知道你心裏在盤算什麼。”
簫鳳豔杠的眸子一挑,笑得歡愉,“你們知道我在想什麼?”
說罷,他眼一沉,“你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