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怎麼對絲桐說?傻丫頭,昨晚上咱虧大了……

今日風和日麗,昨夜還有些暴戾的祁曜,一早上似乎充滿了精氣,滿臉舒暢,連小春不小心灑了水他也不曾怪罪,令高祿百=

“是啊,妾也這麼覺得,想必要不了多久,她二人入了皇上的眼,必能盛寵不衰。”

一旁米分衣女子,忽然插了一句話,眉眼間諸多不滿,還透露著稚氣,說得話明貶暗褒,有幾分陰陽怪氣。

右側一位身著紫花煙羅裙的女子忽而一笑,語氣中帶有三分寵溺對那米分衣女子說:“婉妹妹若是餓了,手邊的糕點便是為你備著的,你卻不吃,溫妹妹來遲亦不是有意,昨兒晚上可是初承恩澤,溫妹妹這般柔弱,想必是累著了。”

眾妃嘩然,忽然間多了許多細碎的聲音議論起來,溫嬈心中一驚,抬眼看那女子,卻發現,那女子的目光落在她身旁……溫茹的身上。

而溫茹是背脊挺直,麵無表情。

不待溫嬈反應過來,隻聽賢妃又道:“寧修容說得不錯,茹妹妹是該好好歇息的,稍後本宮會讓茯苓送些補藥,還望妹妹不要嫌棄才是。”

“奴婢多謝賢妃娘娘。”溫茹微微一福,身姿柔弱,態度卻不卑不亢,隻是麵上的紅雲是她擋也擋不住的。

“什麼嘛……”絲桐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溫嬈回首瞪了她一眼,她才縮了縮脖子。

“溫小主可是對我家主子有意見?”另一側忽然有人說道,溫嬈回頭,正是罌粟。

“罌粟,貴人麵前,不得胡說。”溫茹斥責道。

罌粟扯了扯嘴角,道:“奴婢方才聽見溫小主家的宮女對您不敬,氣不過罷了。”

溫茹擰頭看了眼絲桐,卻是什麼也沒說。

絲桐卻挨著溫嬈私語:“小主這是怎麼了,昨夜明明是……”

“住口,絲桐……”溫嬈打斷她,不許她再提,見著絲桐臉色愈發難看,她也顧不得了。

這種事情,能有名有份,那賺到的也不過是名分,若是無名無份,也隻是平白無故地出一場風頭。

“這是怎麼了?”寧修容扭頭看過來,笑道:“見你姐妹二人的隨行宮人似乎有爭議,是否點心不合口味?”

不待溫嬈說話,罌粟便一頓搶白:“修容明鑒,溫小主聽聞我家主子昨夜被寵幸,便唆使宮女來道我家主子的是非,我家主子敬重她是長姐,不與之計較,奴婢卻見不得主子受氣,故而爭辯了一句。”

“喲,瞧你這小丫頭話說的,怎麼就是人家唆使的,那是她家宮女的嘴巴,又不是她的嘴巴,她哪裏管得住?”寧修容笑道。

婉貴姬哼道:“姐姐你怎地比我還天真,你瞧瞧她那身份,能伺候小主的人,那可是沒比塵埃高貴多少,她那張嘴巴,還不是主子讓她說什麼,她就得說什麼嗎?”

溫茹聞言臉色一白,道:“還請諸位主子見諒,家姊無心。”

溫嬈挑眉,不動聲色。

絲桐卻已經開始發抖了。

這倒黴催的丫頭,讓她沒事兒嘴碎,當下嚇一嚇也是好的,也教她自個兒收斂收斂。

“好了。”賢妃微微蹙眉,掃向溫嬈的目光中帶有一絲不滿,“姐妹們難得結識一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