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遷看著他羞澀的小模樣,心裏喜歡的不行,忍不住厚臉皮的湊過去又親了一口:“我要回營地了,事情多的忙不過來,你還給我招蜂引蝶的惹事,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勾搭了誰,我就直接跟他們公開咱倆的關係。”

林暮川一隻手捂著自己臉上被親到的地方,無辜的看著他:“我又沒有……”

他根本都不認識那個人,哪裏來的勾搭,寒遷盡給他潑髒水。

他伸手去推這隻癩皮狗:“你快走。”

寒遷手臂用力收緊,微微挑眉:“趕我走?”

林暮川不承認:“是你自己說營地有事的。”

“哦。”寒遷說:“那現在沒事了。”

林暮川:“……”

真賴皮真欠揍啊。

寒遷看著他吃癟的樣子,低笑一聲摸了摸他頭:“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話說咱媽就在樓上,要不要我陪你去看一眼?”

林暮川立即搖頭,著急的道:“別,媽會擔心的,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我受傷了。”

寒遷點點頭,調侃道:“那不要太想我,這半個月也許都沒空回基地了。”

林暮川羞惱的瞪他:“誰想你,快走啊。”

喲嗬。

寒遷唏噓了,這居然還會凶自己了?

他從床上坐起身,看著林暮川躺著轉了個身背對自己不理人了,笑著揉了揉他腦袋:“我真的走了,你好好養傷,這幾天洗澡多避開點傷口。”

林暮川閉著眼睛輕哼:“走吧。”

寒遷看了他一眼,又摸了摸他的頭,這才站起身離開。

林暮川依舊躺在床上,聽著病房的門打開又合上,寒遷的腳步聲被隔絕在外,這才摸著自己麻麻的嘴唇,在心裏暗罵他混蛋,趁人之危。

張玩和葉勳在走廊上看著寒司令離開,這才扶著南飛進去看林暮川。

“暮暮,你沒事吧?”

“美人你怎麼樣了?”

三人進入病房,南飛腹部疼痛不能彎曲,隻能在旁邊站著,他這個傷勢重的反而來探望傷勢輕的。

林暮川嚇了一跳,沒想到寒遷剛走他們就進來了,連忙撐著床上坐起身,一下又牽扯到了傷口,捂著後腰輕哼一聲。

“沒事吧。”葉勳立即走上前,蹲在床邊伸手就要去撩他衣服查看傷口。

林暮川緊緊捂著自己衣服,看著他搖頭:“我沒事。”

葉勳抬頭一看他,頓時微微皺起眉。

“美人,讓大鳥在你這兒躺一會兒,他難受的不行了。”張玩說完一句,就扶著南飛往床上去。

林暮川立即從床上站起來,幫著去扶南飛躺下來,擔憂的問:“南飛你傷勢怎麼樣,要不要緊?要不我去叫醫生來?”

南飛躺到了床上,虛弱的白著一張臉搖頭:“我沒事,就是這會兒有些疼,過來看你一下,等下就回病房。”

聽到他說沒事,林暮川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卻見床對麵的張玩突然驚異一聲,盯著他道:“美人,你嘴怎麼腫了?”

“啊?”林暮川下意識摸了一下嘴唇,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臉悄咪咪一紅,結結巴巴的解釋:“我……就是剛剛嘴巴磕到了。”

“嘴都能磕到,你也是太不小心了。”張玩忍不住道。

林暮川心虛的看了他一眼,默默低下頭轉移話題:“南飛你是要停訓一個月嗎。”

南飛平躺在床上,一隻手護著腹部,輕輕點頭:“多虧了總教官,不然我肯定在基地待不下去了,回頭要好好謝謝他。”

林暮川已經知道寒遷幫他的事,但此時還要裝作一無所知的問:“總教官怎麼了?”

張玩替南飛回答:“總教官人也太好了,對方家屬刁難大鳥,讓他退出基地,總教官承諾讓他兒子進軍校,他們這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