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蹦一半,看到這邊有動靜擔心林暮川便過來看看,結果在原先他們坐的地方真沒看見人,見這邊人圍在一起討論的火熱,便撥開人群一看......
“暮暮!”
看到歪倒在那人身上的林暮川,沈清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連忙跑過去把人扶起來,二話不說對著地上那人就罵:“你把我家暮暮怎麼了!你個畜牲!”
語罷,他扶著林暮川站起身,抬腿往那人身上用力一踩。
那人雙手捂著自己.胸.口,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不知道怎麼告訴他,自己才是挨打的那個。
沈清扶著林暮川想往人群外走,另外兩個人緩過勁來,撲上來抓著他們不讓走,刁難道:“你朋友把我們打成這樣,不賠醫藥費不準走!”
“就是,怎麼無緣無故打人呢!”
兩人睜眼說瞎話,一唱一和,沈清聞言皺了皺眉,看著懷裏醉醺醺的人問:“暮暮,你打他們了?”
“......”聯絡一直沒有斷掉,寒遷一邊聽著他那邊的動靜,十分鍾之內便趕到了銳斯商業街,路過附近幾個酒吧,才找到這家浩斯酒吧。
他身上的軍裝外套在出門的時候脫掉了,隻穿著一件白襯衫和軍褲,並不是那麼顯眼。
衝進酒吧找人的時候,正好看到那邊一群人圍著,再配合通訊表那頭傳來的動靜,寒遷邁著肯定的步伐朝那邊走。
林暮川趴在沈清肩膀上,癟了癟嘴,又生氣又委屈的控訴:“他摸我!”
“......”趕過來的寒遷剛好聽到這麼一句,頓時麵色一沉。
沈清聽著也瞬間火大,轉身指著那人鼻子質問:“你摸我家暮暮了?!”
“我沒有!”那人打死不承認。
沈清繼續罵:“我看你人模狗樣,怎麼......寒......寒......”
他說著說著,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從人群那邊大步走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自己懷裏把林暮川給拉了過去。
林暮川身體晃了一下,一頭砸在一個堅實的胸膛,頓時不依的掙紮起來:“你又想摸我!我打你!”
說著,他還真動起手來,揮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
寒遷心裏正怒著,一邊切斷跟他的通訊,一條手摟著他腰,大手包住他揮過來的拳頭,低頭盯著他醉紅的臉冷聲道:“是我。”
“......嗯?”聽到熟悉的聲音,林暮川抬起頭疑惑的打量起他,盯著他看了半天好像才想起他是誰似的,突然一把抱住他嘻嘻笑了兩聲:“是你呀......”
“......”寒遷盯著他傻愣愣的樣子,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寒遷在普米也算半個公眾人物了,旁邊已經有不少人認出他來,紛紛議論不停。
沈清也是一頭霧水,這寒遷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那楚琛應該也回家了?
寒遷是剛在基地處理完事情趕回家的,誰知回到家沒看到林暮川,問自己媽和弟弟也說根本沒看到人,他這才急忙打林暮川的通訊號問情況。
他一手摟著懷裏的人朝青年男子走過去,用冰冷到極點的聲音問:“哪隻手摸的。”
青年男子頂著兩隻腫起的眼睛,怔在原地瑟瑟發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見寒遷這種級別的軍官,又見他摟著林暮川,一時間更是驚愕。
見他不說話,寒遷二話沒說走上去,一把扣住他右手,用力一折。
青年男子驚叫一聲,雙腿一軟跟著跪倒在地。
其他兩個鬧事的人紛紛捂著自己被林暮川打疼的地方,懼怕的後退一步不敢上前。
寒遷收回手,冷冷瞥了眼旁邊目瞪口呆的沈清,隨即摟著懷裏醉暈了的人大步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