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川身體僵住,感受到他的變化,忍不住詫異:“你怎麼突然…...”
寒遷凝視著他低聲:“早上這樣很正常,你現在覺得我行嗎。”
見他不依不饒的糾纏這個話題,又被某一物威脅,林暮川迅速點頭承認:“行,你行的!”
“我覺得你要親身試驗一下才行,你覺得呢?”他一邊說著,抓著他的手往下。
林暮川不願撒手,緊緊攀著他肩膀,手指沒忍住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不行,我不……”
“……”
寒遷現在聽到這不行兩個字就頭疼,見他雙手緊緊按在自己胸膛上,忍不住調侃:“手感怎麼樣?”
林暮川按在他胸肌上的手微微用.力,坦誠的回答:“硬……”
聽到這個硬字,寒遷忍不住氣血下衝:“有個地方更.硬,你試試?”
“我不……”
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林暮川就被他抓著手過去,聽到他粗啞的嗓音在自己耳邊道:“給我弄弄。”
林暮川紅著臉拚死掙紮,卻敵不過他的手勁,硬生生被人帶著弄了起來。
三十分鍾後。
寒遷閉著眼一臉舒適的倚在床頭,林暮川握著自己酸疼的手,沒忍住一巴掌甩他臉上,氣急敗壞:“你下次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寒遷皺著眉抹了下自己臉上的東西,慵懶的嗯了一聲。
“……”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暮川氣的不行,惱火的迅速跑進浴室洗手順帶洗個澡。
折騰了一早上,兩人才洗漱完畢,換了衣服下樓吃飯。
寒老夫人和寒憤早就吃完了,桌上隻剩他倆的早點。
兩人一起坐過去,寒遷嘴角還含著舒適的笑意,林暮川看了隻覺得手疼,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
寒老夫人坐在沙發那邊,手裏捏著張晨報看,忽然張嘴叫寒遷。
“媽怎麼了?”寒遷放下勺子,起身走過去問她。
寒老夫人把手裏的報紙遞給他,神色平靜的問:“昨晚他徹夜不歸,就是去了這種地方?”
寒遷接過報紙一看,隻見上麵最顯眼的頭條框架上,一行粗體加黑的打字——‘高級軍官酒吧打架護人’。
下麵的配圖是他摟著林暮川,去折青年男子手腕的場景,兩人的臉都被打了馬賽克。
寒遷頓時皺起眉,語氣肅穆道:“媽,這種都是報社誇大寫的,您別理。”
寒老夫人冷哼一聲:“我也不想理,不過無風不起浪,你知道這對你的名譽會造成多大影響嗎?”
寒遷低歎口氣,將報紙折疊好甩到一旁:“這有什麼影響的,我護我妻子沒什麼不對的,別人要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們家這麼多年也不是靠流言蜚語才穩住腳跟的,踏實做事就行,媽您也不用想太多,無視這些就好。”
“你……”寒老夫人看著他無畏的模樣,一時欲言又止,忍不住沉沉歎了口氣。
他兒子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等下我帶暮暮去第一醫院,中午可能晚點回來。”寒遷說完這一句,才轉身走到大廳,重新和林暮川坐在一起用早點。
“……怎麼了?”隱約聽到點什麼的林暮川疑惑的問。
寒遷拎起旁邊的奶壺,給他把杯子加滿:“沒事,快點吃,等下帶你去看咱媽。”
一提到要去看自己母親,林暮川頓時來了勁,什麼也不想問了,埋頭迅速喝粥。
……
飛船內。
“還記得怎麼啟動嗎?”寒遷站在旁邊,一手撐在駕駛位的座椅上,一邊看著他操作。
“記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