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昨晚十點十四分,某高級軍官現身酒吧,與人爭執動手,懷護一醉酒男子走出酒吧,有知情人透露,醉酒男子可能是某軍官新婚不久的夫人……”

聽到主持人清晰的吐字播報聲,林暮川怔了一下,隨即錯愕的扭頭看過去。

正如他猜想的那般,新聞裏播放的圖片是昨晚在酒吧的場景,但是出於**,圖片上把兩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主持人播報也隻聲稱‘某高級軍官’。

畢竟寒遷的身份擺在那裏,他們不敢拿他大做文章,隻能趁機攬一波收視率,吊吊大眾胃口。

就算是打了馬賽克,別人看不出來,可不代表林母認不出自己兒子,她頓時將疑惑的目光投過去:“暮暮,這是怎麼回事?”

林暮川沒想到自己隻是去趟酒吧而已,居然惹出這麼大個麻煩,他的名譽不要緊,可寒遷的名譽肯定會受到影響啊……

就算打了馬賽克,肯定也有人會把寒遷扒出來,畢竟酒吧裏當時那麼多人不是擺著看的。

他用充滿歉意的目光看了眼寒遷,然後才回答自己母親:“媽,沒事。”

寒遷皺著眉盯著電視屏幕若有所思,如果這件事真鬧大了,那他就得采取點非常手段了。

“暮暮,你是成了家的人了,以後不要再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林母難得擰起眉,語重心長的教導他。

林暮川麵對寒遷才能硬氣起來,這會兒麵對自己母親的卻是怎麼也沒脾氣了,低著頭乖乖接受批評教育:“媽我知道了,我昨晚是陪阿清一起去的……”

聽他提到沈清,林母臉上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讓他也少去那種地方,你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還能像以前一樣肆意玩鬧,話說阿清這孩子前幾天來看了我,看起來過的還不錯……”

林母不諳世事,不清楚這條新聞可能會給寒遷帶來的困擾,一轉眼便將話頭轉移了。

林暮川也不想她多想,於是便順著她的話附和:“下次我再和他一起來看你。”

“好……”林母笑著點點頭。

問過病情,聊過家常,林暮川這才跟自己母親告別,和寒遷乘著電梯下樓。

注意到自己妻子微鬱的神情,寒遷伸手從側麵勾了一下他下巴:“怎麼了?突然又不高興。”

林暮川低著頭,鬱鬱寡歡的道:“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件事情會成這樣……你會不會被影響到事業?”

聽到他這麼說,寒遷頓時忍俊不禁:“想什麼呢,你以為憑一條新聞就能影響到我,你老公還沒有這麼無能。”

他說著,湊過去又趁機親了下。

突然被他偷襲的林暮川捂著自己臉頰,羞惱的扭頭瞪他:“說了不準隨隨便便親。”

這嬌嗔的模樣看的寒遷心裏麻麻癢癢的,已經等不及想對他做些什麼了,而且這電梯裏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

思及此,他伸手輕輕一推,林暮川沒有防備的被他推的背靠電梯牆,還沒反應過來那抹高大的身影就壓了過來。

“你、你別亂來,這裏……”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隻感覺淡淡的煙草氣息瞬間侵襲過來,隨即自己唇上一軟。

寒遷的嘴唇有點幹,貼在他柔軟的唇上,一時間像是得到了滋潤一般,迫不及待的吸.吮啃.咬起來。

“嗯……”林暮川被迫仰起頭,被他親的無路可退,隻能伸手抵在他肩上,用微不足道的力氣去推人。

寒遷含著他的唇,大手掐住他腰,正無比投入的吻著他,電梯裏安靜的隻聞兩人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耳邊忽然傳來滴的一聲,電梯飛速到達一層緩緩打開門,外麵正在等候的男人捧著花抬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