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焉兒吧嘰的站起來,低著頭情緒低落的站到旁邊去觀看。
下一個是張玩,他初始考核拿了個組內第二名,之前還被各位審評官誇讚來著,誰知之後就一蹶不振,第二次考核直接掉到十五名,這還是有之前的分數在撐著,不然鬼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張玩其他訓練項目倒是一般,唯獨這個狙擊打的還算不錯,是被王濤在組內親口認肯過的。
子彈拉栓上膛,一係列動作幹淨利落,一看就跟上一個的水平不一樣。
王濤在旁邊看的直嘖聲,都是自己教出來的,怎麼他媽的差別就這麼大?
張玩腦子裏還想著昨天在醫院碰見的事兒,有些心不在焉的,連槍口抬高了都不自覺。
寒遷忍住想踹他一腳的衝動,冷著臉道:“如果在救援任務中,讓你這樣的人去負責瞄頭狙擊,恐怕打到的不是罪犯,而是人質。”
張玩被他訓的渾身一哆嗦,心裏暗想總教官嘴毒的同時,終於沉下心開始認真判斷目標。
王濤在旁邊跟著繃緊神經,隻盼著張玩這一槍能夠打好,不然寒司令估計都覺得自己這個教官也是個廢物。
隨著槍響聲,王濤和寒遷同步動作,舉起望遠鏡去看。
眼前浮現出火光,木頭人搖晃著倒了下去。
王濤倏然鬆了一口氣,卻聽到寒遷沉聲教訓:“讓你打哪兒?你怎麼不把核彈發射到地上去?”
王濤和張玩紛紛虎軀一震。
這一槍雖然打中了,但精準度顯然不夠,木頭人是因為雙腿被炸爛才倒下去的。
“下一個。”
好害怕。
見識到寒遷真正訓人的模樣,林暮川忐忑不安的走上前去拿狙擊木倉。
王濤雙手一環。嘿,他還真要看看寒司令教出來的人是個什麼水平,雖然是他老婆,但總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放水吧。
寒遷麵色無波的看著林暮川從彈盒裏摸出子彈,放在手心掂了掂,然後捏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
寒遷突然就笑了。
你看吧,自己教出來的還就是不一樣。
其他人都不知道子彈是什麼規格,就學著他的直接往木倉裏送,但核彈與普通子彈的區別,不僅僅是威力大小。
就核彈的規格來說,它的下墜幅度比一般子彈要大的多。
林暮川隻覺得這顆核彈相比較一般子彈重量要大很多,理所當然相對的,它出膛後的墜力會更大。
再加上一百米的距離,子彈的下墜幅度相比較尋常也更大。
在心裏這麼思索了一番,他將子彈上進去,拉動槍栓送進膛,開始校正瞄準鏡。
林暮川從頭到尾動作都很緩慢,不像其他人那麼迅速利落,但卻多出一種狙擊手應有的穩重。
寒遷一點都不擔心,他家小矜持一定會打好的。
毫不誇張的說,林暮川或許天生就是做狙擊手的料,他內斂的性格讓他不易焦躁保持冷靜,冷靜的頭腦會讓他的思路清晰,加大了判斷的準確度。
風力風向的環境因素、距離的判斷、槍口抬高的幅度、壓槍的力度,這一切都關係了他這一槍的精準與否。
林暮川依舊在不斷調整,他的槍口抬的比平時訓練要高出許多,後麵的人看著都忍不住抹汗。
抬這麼高是想打上天吧。
最後固定住槍口幅度,維持瞄準的姿勢片刻,在眾人都以為他被凍住了的時候,隻見修長的手指徐徐扣壓扳機。
王濤的神情漸漸變了。
隨著砰的一聲槍響,他迅速舉起望遠鏡望向遠處。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