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她掙紮著想走,剛剛套上的衣服也找不到針,隻能空著手運起內力向韞景拍過去。韞景一邊躲一邊去抓她另一隻手,“零兒!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沈飄零自然是聽不進去的,盡管她不太明白男女之間有什麼區別,但是即使是女子她也不會讓別人看去的!“周文瑾!你這個小人!”
本來昨天因為傷心過度引發體內毒發,雖然吃了藥但還是有些虛弱,本來武功就不如他,現在更是打不過他,還沒等她掙脫,就被韞景抓住胳膊用她的腰帶係在一起,然後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
“你聽我說!零兒!我喜......”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隻聽見嘭地一聲,門被踹開了。竹士茗搖著扇子,悠悠地說,“喲謔!王爺與王妃這是在玩什麼呢?”
韞景拽過毯子一把將沈飄零裹住,擔心她掙脫還點住她的穴道,“瀾生!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
竹士茗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過來,“這麼快擺出哥哥架子了?怎麼,你的小娘子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還有,別叫我這個名字,叫我竹士茗吧,你娘子給起的,我挺喜歡。”
韞景看著沈飄零狠狠地眼神,一點一點給她理著頭發,“別貧嘴了,戒指的事,我們已經弄明白了。”他把見了沈流離以後的事一一說了一遍,不過刻意跳過了沈飄零被沈流離趕走的事。
竹士茗眯起眼睛,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皺著眉頭,“所以,沈流離與我娘和琴姨是自幼相識的?她那裏也有戒指?”
韞景點點頭,卻被竹士茗下麵那句話嚇到,“可是沈流離昨夜已經遇害,屍體就丟在城裏的刑場。不是執行死刑死的,是被人殺死故意丟在那裏的!”
什麼!
韞景忙去看沈飄零,給她解開穴道,沈飄零卻沒有再動。師父死了?師父怎麼會死呢?她武功高強,這些年都沒有怎麼受過傷啊!不可能的,一定是竹士茗在胡說八道,他一向和她不對盤的!沒錯,一定是在騙她!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睡覺了。”沈飄零麵無表情的說,翻了個身,麵對著帷幔沒有再說話。
韞景給她蓋好毯子,揪著竹士茗的領子把他扯了出去,“你說得是真的?我們昨天還見了她師父,怎麼會我們剛走她就遇難了?”
竹士茗用扇子打掉他的手,“我有必要騙你嗎?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沈流離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武功高強,不可能這麼輕易被殺啊。所以我今天趕來的時候還專門去看了一下。你就別帶那丫頭去看了,估計她見不得。”
“你也知道!那你還在她麵前這麼輕易就說了她師父遇害的事!”韞景真想一掌打碎他的腦袋!
“她早晚會知道的,你不說,她以後知道了隻會更加恨你的。”竹士茗看著他,皺著眉頭說。韞景聽到這話,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