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上次吳秋堂到藍府的時候,就正好是我看到他和藍家二夫人在湖邊打“野戰”的時候。,那麼多日不見,於是立刻抱一起滾做一團了。

可能那個湖邊本身平日裏就沒什麼人去,我也是看中那個草坪才拐個彎過去的,我在府裏穿行那麼久,好像都從來不會直接路過那個草坪的。

這幾日我都窩在藍府不敢出門,就怕不小心遇到那個不知道冷不丁為什麼冒出來的柳八哥,我容易嗎我?

第二次見到吳秋堂的時候是在大堂,人言巨鯨幫吳堂主麵如冠玉,性子如暖玉。真正一個玉如人生,人生如玉。

當然,再次見到吳大堂主的時候,我還是毫無意外地,意料之中地——將他給忘了。

但是吳秋堂顯然一副沒往心裏去的樣子,笑得玉麵迎春,臉上的表情溫暖如三月。果然和藍二夫人是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青蛙配蛤蟆,王八配綠豆——絕配啊。

生活就是總給人意外的驚喜——一不小心,兩個中央戲劇學院表演係研究生級別的人物就在自己身邊,而我,居然才發覺,真太落後了!

“梁先生,月明寺一別沒想到又見麵了。”吳秋堂一副他鄉遇故知的表情。

“是啊是啊,我還常和雲澤提起說要找機會報答吳堂主對我們恩情呢。”牙齒咬得“咯嘣”響,臉上的笑容卻是無懈可擊。

比演戲,who怕who?

“哪裏哪裏,梁先生客氣了!”

我翻個白眼,連他的稱呼我也懶得去糾正了。我討厭的人,就算叫我一聲豬,我也不會往心裏去的,好聽的稱呼到他們的嘴裏,反倒是糟蹋了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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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次,藍翎叫我過去做個陪客也是為了那次在月明寺的事情,隻是他卻不知道,當初如果沒有雲澤的威脅,之後他恐怕在月明寺為我們收屍都難。

雲澤不忍心告訴他真相,直覺告訴我事實是這樣的。

但是現在,他好像也想通了,同意了我的做法。不是我心狠,隻是我覺得,人總要學著慢慢長大的,藍翎看上去不像是那種被保護過甚的人,不至於這點打擊都挨不過去。

————開始打擊藍翎的分界線————

從前廳出來的時候,我和雲澤都沉默了許久。

“……你感覺,吳秋堂這個人怎麼樣?”雲澤這一次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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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一陣:“倒是真的很有做商人的天賦,說話滴水不漏。”

“嗯!”雲澤點頭,不再說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

“你那兩個朋友,查得怎麼樣了,兩人有什麼動靜沒有?”我終究還是問出了口,看來我真是個沉不住氣的人。

“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雲澤隨口回答。

好官方的口氣啊,記得大三暑假去找實習工作的時候,麵試官就是這樣告訴我。當然,結果可想而知,人家沒有要我。

那年頭,工作比好男人還難找。

想要找個十點鍾上班的工作,那更是比穿越的幾率都低。我就是很好的證據,穿越我趕上了,工作愣是沒找著。

所以,我對雲澤的語氣很不滿。

“什麼時候會有消息啊,我聽說那個吳秋堂就住半個月,已經過了三天了。”不是我懷疑雲澤的辦事能力,而是我根本沒有見過他兩個所謂的朋友進府,讓我怎麼相信?

雲澤不語,擺明了就是不回答,任我幹著急卻是無可奈何。

畢竟,雖然我們現在被綁在一條船上了,可他願不願意和我合作,願不願意幫我,是要他自願的,我不能強迫人家不是?

隻是我和雲澤這話才說了不到三天,那日晚上,藍府內一八哥(八卦小哥)到處張著他那一張堪稱大喇叭的嘴,宣傳著這樣一個消息:晚上,半夜有人看到藍家二夫人和藍府的客人,巨鯨幫堂主吳秋堂在藍府湖邊草坪私會,當場被抓住了。

初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一楞神,隻覺得這絕不可能是真的。

誰那麼傻,第一次在那裏打“野戰”已經不小心被我和雲澤偷看到了,怎麼還會選在那個地方苟合呢?就算是我這樣不愛動腦筋的主兒,也知道那絕不是個好地方,更何況是他們兩個老謀深算的家夥?

一群人在我門口,也就是到吳秋堂客房的必經之路上大聲“竊竊私語”!

巧就巧在,今天晚上雲澤非要纏著我讓我給他一個遠房的奶奶畫個觀音像,說是明天正好有個族裏的親戚路過,讓捎一張過去。

我想想他對我一直不錯,還為了去威脅別人,屢次救我於危難之中,給他遠房奶奶畫張觀音也不為過,所以就連夜趕了出來。

沒想到,還沒到子時,那一邊就東窗事發了。

我一看外麵燈籠火把都連成一片了,將藍府的上空都照了個透亮,這才感覺真的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