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銘的情況,她這個棋子,當得還真是憋屈。

“我送你去。”冉士銳拉著謹言的手。

“不用了。”謹言搖搖頭。“你有你的事,這件事,是我的事。”

冉士銳苦笑,她對淩濤的憤怒,就這樣遷怒到他身上來了,他也是被利用的好不,為嘛要受這連座之罪。

“那好吧。”他舉手投降。“談崩了也沒關係,我養你……”

謹言嘴角咧了咧。“這個笑話,很冷。”

被楚征銘這麼鬧了一出,謹言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去樓上找淩濤,秘書說正在開會,下午的會議提到了上午,開會名單裏還有她,隻是電話打不通,一直沒聯係上。

謹言下去拿了相關資料去會議室,推門進去的時候淩濤正在講話,看見她時怔了一怔,臉色不是太好,謹言從容不迫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位置上。

無所謂在這個時候鬧翻,這是私事,公和私,她分得很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謹言合上文件,攔在淩濤麵前。

“淩董,我有事要和你談一下,很重要,無論你有什麼重要約會,請現在抽半個小時的時間給我。”

淩濤視經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

去了他的辦公室,淩濤拉開椅子坐下來,又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幸總監有什麼事,昨天還順利吧……”

謹言嘲諷的看著他。“順不順利?淩董不是應該相當清楚嗎?我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是淩董是不清楚的呢?”

“幸總監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謹言有些怒。“我一直以為人和人相處愉快乃至於合作愉快的基礎,在於信任兩個字,我的智商雖然比不是淩董你,玩弄手段的本事也比不上淩董你,但是,把人當成一顆棋子,我是不是連憤怒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謹言一手拍在辦公桌上。“如果我是楚征銘,我也受不了你這樣的一個父親……”謹言不客氣的道。

一絲怒氣從淩濤的眼裏閃過,很快又歸於平靜。“你知道了?”

“我還真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

淩濤垂下眼。“如果幸總監這麼介意,我向你道歉。”

“你當然應該向我道歉,你更應該道歉的,是楚征銘,他是你的兒子,不是棋子。”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有掩飾之嫌,但還是解釋一下,這兩天沒更,一是因為這兩天在辦理離職手續,某依決定換份工作了,二是因為家裏有點事,三是因為在定後文的方向。

也看了大家的留言,兩邊的支持都有,我想了想,大方向已經定了,至於結局,還是先賣個關子,從明天開始,盡量恢複日更,偶不把承諾做死了,免得食言而肥……

明見,^_^

欲二十三

“幸小姐,如果你能說服淩銘(楚征銘)來見我,我倒是不介意向你道歉……至於淩銘,我怕我的道歉他是不會接受的……”淩濤的眼眸在背光的陰影中看不出所以然,他的語氣——謹言想起之前他麵試她的時候,和現在,如出一轍,永遠的高高在上。

謹言感覺相當不舒服,就像肚子裏吞下了一隻蒼蠅,無論再吃什麼美味佳肴,都隻有惡心的感覺,漂亮的話誰都會說,以漂亮之名行著欺騙之實,淩濤的道歉,他的態度,他虛偽的誠意,都來得太晚。

“那你因為你從來沒有給過他尊重……”謹言站起身來,她不知道一個子女,要受到怎麼樣的打擊才會雲淡風清的告訴別人自己的父母死了,一個死了母親的孩子,要多麼的絕望才決定把父親從心裏生生拔除,她想起之前楚征銘告訴她這句話時,沒有任何遲疑的語氣,仿佛這個認知已以在他的心裏生了根,謹言心中湧出一陣無以名狀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