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你挑剩下的嗎?”

謹言無語的默默搖頭,可真想朝她母親大人吼,你女兒不是沒人要啊不是沒人要。

“那人品是沒問題了……有房子嗎……”

謹言點頭。“我隔壁那套房子是他的。”

“有車子嗎?”

謹言點頭。“二輛,一輛越野,一輛跑車……”

這些幸母不管。“那有錢嗎?”

謹言交待。“他的年薪比我高……”

幸母一下拍在謹言大腿上。“那你還等什麼啊,有房有車有錢,模樣也好,人品也好,還追了你三年沒放棄,你怎麼就不嫁啊……”

謹言內牛滿麵,他不是還沒到結婚年齡嗎。

這個事實,謹言可說不出口,隻推了推母親大人。“媽,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吧,爸爸還在外麵呢……你是不是還帶了朋友來……”

幸母這才想起還有一個炮灰在外麵,頓時讓開了。“你先整理一個吧,這次可真鬧笑話了。”但臉上卻是笑眯眯的。

此時在外麵的淩銘也同樣的感覺尷尬,他一看這架式,大概也猜到這兩個老人是誰了,可真是杯具了,他腦袋模擬過無數次這種情形,可完全沒有一種是這樣……在商場打滾了幾年的他也一瞬間失去了處理能力,倒不是不知如何處理,隻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這一糟糕的見麵方式給消除掉。

而幸父呢,和幸母一樣,感覺是對不起炮灰極了,好歹別人炮灰是有所期待的上來看看她女人,結果呢,演變成捉奸秀了。

炮灰呢,也有些不是滋味,隻不過程度較輕而了,除了尷尬外,還有一種受了欺騙的鬱悶感,偏偏修養在身上,還發作不得。

幸母出來後對淩銘仔細端詳了一圈,從頭到腳,從裏到外,滿意得很,瞧淩銘那有些害羞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一看就是一個單純得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丈母娘的模樣,隻是那張臉看著確實有些年輕,會不會比謹言還小,但她轉念一想,小個一兩歲也沒事兒,她自個兒還比謹言他爸大幾個月呢。

一兩歲沒問題,隻要不是七八歲就行。

出去簡單說了幾句,對炮灰就隻有道歉的份了,幸母堅持要請他吃飯當是賠罪,炮灰推辭不過,隻好答應了。

淩銘帶他們去了酒樓。

結果去的那家酒樓的人和菜味成正比,包房沒有了,淩銘打電話給經理也隻留到大廳的位置,好在幾個人都不是太介意,各懷心事,飯吃得有些沉悶。

謹言和淩銘被錯開排座了,淩銘在桌下的腳踢了踢謹言,家裏時一團亂,他都沒時間問謹言未來丈母娘對他的印象如何,現在飯又吃得這麼沉悶,心裏不安極了。

謹言抽空用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說沒什麼,他才舒了一口氣的輕鬆了起來,後麵的結奏也掌控得很好,幸母看他舉止得體,言語大氣,不驕不躁,穩重成熟,更是滿意。

“改明兒,把結婚證扯了……”幸母扯了扯謹言的胳膊。“這樣,我人生倒數第二個願望就算完成了……”

“那你倒數第一個是什麼呀……”

“你生兒子啊。”

謹言才喝到嘴裏的湯差點沒有噴出來。

吃得差不多了,淩銘站起來去結帳,謹言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幸母剛才的話,總之,笑得一臉欠扁樣。

排隊結帳的人也挺多,幸母和幸父陪著炮灰聊著天,謹言坐在椅子上瞧著淩銘的方向,他站在人群裏,也是極顯眼的模樣,那麼多人,她還就隻看見他一個人。

手機震過了起來。

“覺得我很帥吧……”是他的短信。

就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謹言搖搖頭,卻對上他揚著嘴角的笑容,謹言手在鍵盤上摁著,手上突然一空,她抬起頭來,就見兩個女人怒氣洶洶的站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