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少了。
“底價一百兩,包場一千兩。”
“怎麼辦,沒帶那麼多錢?現在回去取不知還來得及嗎?”
“恐怕是來不及了。先看看吧。好歹我還有點積蓄,先墊上也行。”匆匆從後門進了,打聽一下,原來元兒出去耽擱了許多時候,徐小姐已包了場。急忙奔棲月小築而去,卻被門口兩個龜奴攔了下來。
“我是邀月公子的小廝,快讓開。”
“你可以通融。但邀月公子已被包場,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剽了剽跟在後麵的兩個人,“這是眠月樓的規矩,你不會不曉得吧。”
元兒為難的看著玲玲。眠月樓,不,所有青樓的規矩,一旦被人包了場,除非是火燒眉毛的事,或者你有權有勢,使包場之人自願讓場,否則,一旦包下,輕易不會變的,出再多的錢也是白搭。
“你先上去,見機行事,別讓你家公子吃了虧。”玲玲對元兒說。元兒點點頭,忙不迭的上去了。
怎麼辦?玲玲在眠月樓外,望著映出燭火的棲月小築,焦急的來回打轉。
“他是你心上人嗎?”
一顆腦袋呼的湊上來,把玲玲嚇了一跳。
戀渠州7
玲玲捂住心口,狠狠瞪了某人一眼:“幹什麼?人嚇人,嚇死人,隻不知道?”
“他是你心上人,對不對?”某人碶而不舍的問。
玲玲的臉微微熱了起來:“關你什麼事?”扭過頭去數地上的螞蟻有幾隻。咦,好像有一隻爬到她鞋子上了``````
“不是就算了。既然是無關緊要的人,就是讓人欺負了也與我們無關嘛。我隻是隨便說說,或許我有法子-------”
“你有法子?什麼法子?快說!”仿佛黑暗中出現一絲曙光,玲玲扯住某人衣角,急切的問。
“哎呦,看來是真的。唉,不知那邀月公子是如何傾國傾城,能得到我們神醫的青睞``````”
“芙蓉姐姐!”玲玲忍無可忍:“算我求你,行不行?!”多耽擱一分,邀月就多一分危險。
“行。”原來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有發狂的時候,而且爆發起來比一般人更猛、更有震撼力,“我有幾個條件。”
玲玲斜她一眼:“不要太過分。”
“很容易,不會太為難你的。”
“第一,不準再叫我芙蓉姐姐。”肯定不是啥好詞。
“那叫你什麼?”
“我姓秦,小名思言,你可以叫我思言姐姐。”
想的美。“我叫你思言好了。”
“第二------”
“停,回去再說,隻要我能做到的,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的話,我盡量做到,行不行?先辦正事好嗎?!”
芙蓉姐姐,不,現在應該叫秦思言了,吐了吐舌頭,“這就等不及了?閉上眼睛。”
玲玲照著做了。感覺腰間多了一隻手,緊接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提起,風呼呼吹過,樹葉嘩啦啦作響,就在耳邊-----她在飛,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雙腳已落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平麵上。睜開眼睛,順著看下去,是瓦片,幾步之外,就是邀月公子的閨房。原來她們現在在樓頂。
玲玲看了秦思言一眼,小心的朝泄出燭光的小屋走去。雖然她很好奇,但現在有比滿足她的好奇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兩人小心翼翼的趴在窗邊,用指頭沾了點唾沫,輕輕在窗紙上撚開一個小洞,透過小洞朝裏麵望去。隻見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女人正故作風雅的搖著扇子,雖然身穿白衣,卻更顯出身形瘦弱、麵色蒼白,多半是縱欲所致,此人便是許員外二小姐徐連貴;簾子後麵隱隱約約一個人影,正是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