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格外香呢。
蝶舞一掩上房門,便被順兒拉到一邊去:“公子,你怎麼還不說啊!再不說沒機會了!”
蝶舞絞著手指:“我不敢------”
“你到底在怕什麼?要知道,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萬一她拒絕我------”
“你不試過又怎麼知道?依我說,女人才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男人這麼好呢!白小姐又不是那等混人,隻是尋歡作樂。我看那,她對你憐惜的很,雖說已有了一個邀月公子,可未必不想享齊人之福。難道公子在乎這個?”
蝶舞搖了搖頭:“我哪能與邀月公子比?我隻求、隻求她分與我一點點的憐惜就行了------”
“那不就得了。快去、快去。一會真來不及了。”
玲玲正倚在窗邊。她一碗茶已吃的見底,見舞蝶回來,起身想要告辭。她有些不舒服,許是夏天到了,天氣漸漸熱起來,即使開著窗戶,還是有些氣悶,四肢漸漸燥熱起來。她想出去吹吹風。
舞蝶忙止住玲玲:“等,等一下,我有話要與你說。”他鼓起勇氣:“其實,我、我已經愛慕白小姐許久了。希望能跟你在一起。”低了頭一口氣說完。
不見玲玲的回音,蝶舞忐忑的說:“你、你放心,我不會跟邀月公子爭什麼,我隻是——”感到有些不對勁,他下意識的抬起頭來,話尾噎進肚裏。
白玲玲睜著一雙水汪汪、柔媚媚的大眼,正溫柔的凝視著他。
驚變(二)
元兒一路嘰嘰喳喳個不停,邀月也好脾氣的任他說笑。難得春花爛漫的時侯,又是傳統的盛世佳節,出來遊玩的人陡然多了起來,人人打扮的光鮮亮麗,一個個眉眼含笑,去赴心上人的約會。
“公子,過幾天你就要脫離苦海了。可是你走了,我怎麼辦?”元兒突然想到這個關鍵問題。這些日子他光替他家公子高興去了,卻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沒有著落。
“該怎樣就怎樣唄。你長得也不賴,想必爹爹不會委屈了你。”見元兒著急起來,他才笑道:“小傻瓜,我們雖名為主仆,實為兄弟。我既然脫離苦海,豈有白白丟下你的道理?”其實元兒長得眉清目秀,也算是一個小佳人,隻是邀月公子的光芒太過遙遠,把他遮住了而已。若是留在眠月樓,時間不長,估計老鴇就能“慧眼”識中這顆掩了光芒的珍珠。元兒天真爛漫,不解世事,估計隻有乖乖任其宰割的份兒。“你放心,我已與爹爹說好了,到時連你一塊贖身。出來後我們還是同住,等我的事一了,也給你張羅戶人家,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元兒這才展顏而笑:“公子好壞,就知道嚇人家。人家才不要嫁呢,我要留在公子身邊伺候公子一輩子。”
“你這話可是呆了。原先自然不可能,現在可以贖出身來,就跟平常人家的公子一樣,多半還是要嫁人的。”頓了一下,掩低聲音說:“其實能夠嫁妻生子,白首到老,是多大的幸福啊!”
元兒見好好的氣氛突然變得傷感起來,便指著前方對他家公子說:“公子快看,鴛鴦湖到了。”
邀月重新展顏。不管怎樣,苦日子馬上就要過去了,他的夢想也不再是奢望了。
趕到約定的地方——他和白玲玲初次見麵的湖邊。玲玲還沒有來。他們到得早了些。
邀月不由的瞥了元兒一眼。元兒有些不平:“公子還嫌早那!也不知道換了多少件衣服了。衣服,換衣服------”他猛然抬起頭來:“公子,你給白小姐禮物帶了嗎?”
“好像是——沒有!”隻顧著換衣服,倒把最重要的東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