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的曲子就可以應付了事,但是除了節假日排節目還是沒有多少事情要忙活,蘇槿仍然是每天落得個清閑。況且日本人向來有尊敬教育的習俗,所以麵對著一堆懵懵懂懂的小包子軟軟地左一句右一口地叫著自己長穀川老師,已經進化為笑癱的蘇槿就覺得自己又化身為狼的衝動。
於是蘇槿就過著這種每個月拿著十幾萬日元(等於1萬多人民幣)的工資的糜爛生活,其餘時間都在家裏當個徹頭徹尾的宅女,偶爾去酒吧之類的消遣一下也是點杯雞尾酒慢吞吞地喝了兩口就走了,上來不懷好意搭訕的男人一律過肩摔。
然而很快蘇槿就快混到了27歲卻仍是形影單隻,而對她稍有表態的其他男人全部被她偶爾露出的更加爺們的行為給鎮壓住了,於是久而久之導致到了這個年齡蘇槿還沒有和別人牽小手,對此母上大人長穀川真理奈表示十分擔憂,並異常自責自己當初將蘇槿掰成偽男的行為。
蘇槿當時溫油一笑,說道:“媽媽你太多心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滿大街都是嗎,要不我現在出去給你牽一隻回來?”於是長穀川真理奈閉嘴了。
蘇槿雖然還是個單身貴族,但神奇的是木下和綠川卻攪在了一起,如膠似漆。婚禮上蘇槿以毒辣的眼光看著綠川婚紗下微微凸起的小腹淡然微笑不語,而洞房前被蘇槿和一堆大學損友灌得爛醉如泥的木下卻賴在地上抱著蘇槿的小腿哭嚎道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沒把蘇槿認出來說不定現在就XXX了,現在的綠川本性畢露如何腹黑如何恐怖Balabala,蘇槿抽了抽嘴角勉強保持微笑踹開了木下對著將他拖回房間的綠川揮手示意,關門後緊接著就聽見類似於“啊!!!親愛的我錯了!”“別揪耳朵啊痛痛痛痛痛!”的慘叫聲
蘇槿:“……”啊,這位表妹好像被她熏陶得越來越脫離日本傳統女性的軌道了。
到了27歲的那一年末,蘇槿在周末時照例踩著十厘米高跟皮靴畫著妝去了附近的酒吧,點了一杯雞尾酒坐在吧台前慢慢酌著酒,空閑下的日英混血兒調酒師Arno滿臉黑線地看著她說道:“你每次坐在這裏都隻點一杯酒,看見你在這裏害得其他男客都不敢來坐這兒了你知道嗎?”
蘇槿驚訝道:“為什麼?我隻是在這裏安安靜靜地喝杯酒欣賞美人又沒有打擾到任何人。”
Arno憂鬱的藍瞳幽幽地望了一眼蘇槿,以一種悠長深遠的聲音回答:“因為在這裏和你搭訕的男人無一例外地被過肩摔,嚴重的甚至躺醫院去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在這裏有個‘過肩摔殺手’的稱號嗎?”
蘇槿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我應該穿樸素一點。”
Arno:“……”這根本不是穿著的問題好不好!
但是明顯有人還不清楚這個傳說中的“過肩摔殺手”是何許人也,蘇槿話沒說多久肩就被人拍了一下,濃重的酒氣伴隨著低沉的男音在蘇槿背後上方傳來:“那個,小姐,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在金發藍眼美人Arno對男人同情的注視下,蘇槿拉大唇邊的弧度,笑得極燦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狠狠地送了男人一個過肩摔。
“讓你打小爺(咦?)的主意,明天去和漂亮的護士妹妹們作伴吧……咦?小林!”
小林倒抽一口冷氣,從地上爬起來震驚地看著禦姐樣的蘇槿震驚地問著:“長穀川君,你怎麼在這?!”
蹬著十厘米高跟小皮靴穿著小皮褲的蘇槿收回張狂的笑容,淡然挑眉:“喝酒,叫我繪葉就行,你這是……”眼神上上下下視|奸了一遍小林,蘇槿恍然大悟欣慰道:“你終於開竅了。”大學四年沒看見小林的女朋友,蘇槿默默地把小林歸為悶騷一類。
小林突然臉色通紅地結結巴巴地爭辯著:“才、才不是!長穀川君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蘇槿默默望了他一樣:”叫我繪葉就行,我又不是男人。“
”好吧繪葉,請不要誤會,我隻是和別人打賭而已!”小林指了一下不遠處一堆人麵紅耳赤地解釋道。
蘇槿點了點頭,了然道:“我明白……祝你好運。”
“……”剛想道歉的小林木然地被蘇槿拉住手臂拖向那堆人,然後看見蘇槿在那堆驚掉的人麵前摟住小林的脖子微笑道:“這樣行了麼?”
等小林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和蘇槿並肩走在一條不認識的路上了,小林茫然問道:“長穀川……繪葉,我怎麼在這裏?”
蘇槿訝然轉頭:“咦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
小林:“……”什麼!什麼時候?
第二天蘇槿上班時默然地在辦公室發現了自己的新同事,勉強微笑著打招呼:“日安,小林。”
小林:“……日安,繪葉。”
然後小林和蘇槿就幸福快樂地一起去誨人不倦了。(…)
直到有一天——
入學典禮儀式結束後,因為作為一年級二班的導師的小林臨時有事所以蘇槿就暫時接代了他的工作,在校門口附近蘇槿看見一個女人正握著新生佐伯俊雄的手,猶豫不決地叫著她的名字:“長穀川老師…………那……那個……我姓佐伯……我兒子……俊雄……就麻煩你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