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斜來一抹眼刀子。

木下很理智地改了口:“……冰塊上!”

”嘿,不過你這小白…冷淡男…怎麼會這麼多人喜歡。“

湊到蘇槿耳邊,木下神秘地說著:“那個白衣女天天上課都盯著你,你這小子沒發現嗎?”

蘇槿若無其事的扭過頭淡定地背單詞,末了甩去一句:“少管閑事。”

語畢,一陣眩暈襲上了大腦,蘇槿不由得撐住桌子,撫上額頭試圖減輕這種不適。

“小槿,你沒事吧?”映入眼簾的是爸爸擔憂的樣子。

自然而然的扯出陽光的笑容,蘇槿笑道:“沒事,隻是有點餓了。”

深棕色的眼裏帶著淡淡的疲憊,男人抱歉地說:“對不起,小槿,爸爸沒用,讓你挨餓了,畢竟媽媽……”

蘇槿差點撐不住臉上的笑容:“爸,沒事,我等會自己熱一下飯菜就行了,你先去醫院看媽媽吧。”

男人臉上的倦容舒展開來,帶著欣慰說:“小槿,那我就去照看媽媽了,你在家不要亂跑。”

“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是三個月?還是三年?

媽媽再次病發,在手術室等待的她和爸爸聽見醫生的那句無能為力時,她仿佛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如同平常般做好了飯菜端上餐桌,想叫爸爸起床吃飯,卻發現無論叫的多大聲都無人回應。

蘇槿慌亂地推開門,卻發現空無一人。

桌上孤零零的放著一封未署名的信,蒼老的男人躺在床上毫無生氣地閉著眼。

那種奇怪的時空錯亂感衝擊著蘇槿,讓她生出了一抹恐慌。

[都是你的錯……]仿佛有聲音對她這樣說著。

眼睛倏地睜開,蘇槿從床上驚起,眼帶戾色地盯著放置在床邊的長刀,冷然道:“看來你還是有點能耐。”

“但是你用錯了人!”

刀鞘化為的蒼猿還想爭辯些什麼卻被蘇槿狠狠地扔進了附有封印的抽屜內,最後一絲聲音也隨之湮滅。

蘇槿皺了皺眉,暗歎自己的大意,躺在床上再無睡意。

她似乎忘了什麼。

☆、十二國記

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因為卡文 沉迷遊戲我好幾天沒碼字了=A=←後麵才是重點但是,幾天過去了,我還是卡文QAQ所以說這一章……啊啊啊啊這是甚啊這不是我碼的!!!=皿=啊哈哈我知道很狗血天雷但是因為我太想結束十二國記了所以請不要介意吧=-=下一章番外十二國記篇正式結束。……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咳,因為作者要陪cp玩遊戲……所以字數減少啦!←去死我盡量上三千吧= =菇涼們可以盡情抽打……負評也沒關係!A←死

蘇槿不明白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夜醒來後她將水禹刀再次封入抽屜內,可刻意掩藏的記憶再次被他人掀起一角肆意窺探,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忍耐的吧。

但她似乎不耐得過分了,再加上這些天縈繞在心頭的不安感,更是讓她莫名的煩躁了起來,對於周圍可以看見的任何人都隱隱地不由自主地厭惡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出現在這個世界,明明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我憑什麼要付出這麼多?

驚覺自己危險想法的蘇槿深深地壓下殺人的欲|望,靠在椅背上無力地揉著太陽穴。

再這樣一定會出事的吧。

為了避免麻煩的事情發生,蘇槿已經連續幾月不上早朝了,不知是何日呈上的奏章堆積在書案上更是翻都沒被翻過。

身為仁獸的景麒履行自己宰輔的責任上前勸告蘇槿,滿腹“勿荒朝政”之類的勸告在看到這位碧發的女性景王臉上陰鬱的神色時霎時銷聲匿跡。

噤聲片刻後,景麒恭敬地道了聲“主上請保重身體”後便匆匆退出了積翠台。

悄悄地關上門,景麒靠著牆默默憂心著這位他所選出的景王。

蘇槿成不了一位名君。這是景麒第一眼看見她就知道的。

若說能力,倒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關鍵問題在於蘇槿的心。

一個不把自己當王的王,又怎麼可能當好一個王?

但這樣的王,即使他說了也沒用。就像他當年不去質問為何主上當初要說自己的名字為蘇槿一樣,有些事情,不用說出口便已知道答案。

景麒微歎著去批閱今日上呈的奏章。

蘇槿管不了也不想管那些臣民會怎樣說她,現在她隻想好好的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天,但是眼前卻有一件事情讓她不得不頭疼。

舒榮更加奇怪了。

蘇槿原以為她跟景麒吩咐過後舒榮氣色會變得漸漸好了起來,然舒榮卻逐漸日漸消瘦,說是形容枯槁也不為過。

於是蘇槿隻好歎著自身的勞碌命把舒榮再叫過來問一遍。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已經跟景麒說了讓他對你好點,難道他沒有做到嗎?”

蘇槿皺著眉頗為無力地望著臉色和自己一樣慘白的舒榮,不禁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