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頓了頓,冷淡地說道:“鄭吒,蘿麗死了,這是誰都無法預料的,我不希望看到一個執著於死亡的懦夫。”

“我會回來的……”蘇槿往醫院外走著,隻留下了這一句話。

從此以後鄭吒再也沒看見過韓含函這個人。

仿佛忘了這段話一樣,蘿麗死後,他醉生夢死的過了好幾年,如同行屍走肉般生存在這個水泥森林裏,不停的墮落與腐朽在權力與欲望中交織,宛若他的名字一般——掙紮。

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在鄭吒二十四歲那一年,他會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離奇失蹤。

蘇槿坐在家裏,看著電腦上蹦出來的方框上的一行字——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就當我最後為你也是為我做的一件事吧,鄭吒。

輕笑一聲,蘇槿將鼠標移動到“YES”上,輕輕一點,熟悉的黑暗便鋪天蓋地地淹沒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我要崩潰了[跪無限全忘光了啊啊啊我還要去補![跪

☆、無限恐怖

韓含函今年23歲,正是一位女子最為風華正茂的青春時期,然而當這副軀殼裏的靈魂名叫蘇槿時,再美的美人也會被折騰成黃花菜。

蘇槿15歲(偽)那年,蘿麗死亡,她跟隨著母親來到了帝都的一所高中學習——表麵上是這樣不錯。

但蘇槿似乎受到了某種詛咒一般,高三時韓百木因為去埃及考古而半途被人劫殺,於是蘇槿便又是孤身一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在這個世界連最後一絲羈絆也被切斷,蘇槿索性不再上那勞什子的大學,直接邁上了黑暗世界的不歸之途。

先不表找到這個黑暗世界的入口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學生來說有多困難,在黑暗世界裏摸爬滾打時不時抽冷子放暗箭的蘇槿終於在這個地方有了一點名氣。

當然,也隻是一點而已,僅僅五年就能在黑暗世界呼風喚雨的那不是人是瑪麗蘇。

蘇槿在這個黑暗世界的職業是行醫,但與眾多黑暗世界裏混的人一樣,蘇槿在外界看來也是有著諸多的怪癖。

性情不定倒很正常,價格不定也很正常,病看著看著就冷著臉把人攆出去的事情沒少幹,藥價今天還是三張紅鈔趕明就變成上百萬甚至上千萬也時常發生,但黑暗世界裏能解決這種問題的人簡直稱得上是鳳毛麟角,而且萬一招了這個女人可能明天就會不明不白得身首異處,所以一般也很少人來蘇槿鋪子搗亂。

最大的怪癖大概就是蘇槿醫治的對象吧。

正常傷患不醫,甭管你傷得多種哪怕斷手斷腳馬上就要咽氣躺在人家鋪子門前咿咿呀呀地亂叫,得到的也隻會是更重的傷勢罷了。簡單來說,就是正常醫院能醫的傷一律止步轉彎去別家鋪子。

蘇槿隻醫一種人——魑魅魍魎纏身之人。

沒辦法人家仗著有陰陽眼能碰觸鬼魂物理攻擊刷刷上魑魅魍魎刷刷掉血因為氣息還不敢反抗這隻大妖怪的先天本領得瑟呢,正常人也隻能扼腕歎息乖乖被宰。

黑暗世界裏的人不知道她的真名,隻知道她的代號叫“十七“,於是大家便都喊這個神秘的年輕女子為“十七”。

一開始時蘇槿的目的隻是想通過黑市買一些珍惜藥材罷了,畢竟當初若是有百花玉露丹這種奇藥便能救下蘿麗,但是普通人的身份終究是障礙,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擁有爽朗笑容的孩子消逝。

可惡啊!蘇槿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回天乏術的無力感。

當初爸爸媽媽是這樣,蘇家大小是這樣,現在蘿麗也步了他們的後塵,她蘇槿就真的窩囊無用到這個地步了嗎!!!

可是……她連自己都救不了啊。蘇槿不禁掛上了苦笑,然後一怔,自嘲道這笑已經成為她的招牌表情了。

然而縱使是在黑暗世界裏有了一定影響裏,蘇槿卻仍是很遺憾的發現現代的藥材無論是從什麼方麵都遠遠不及她作為“蘇十七“時采到的藥物,有些草藥在這個世界更是聞所未聞。

不過即使偏離了目的,蘇槿還是通過一些關係得到了許多好處,比如那隻神經大條的幼馴染便不知不覺地被人掌握了所有動向。

然後便發生了鄭吒在辦公室裏神秘失蹤的事情。

然而幾日後,卻又帶來了鄭吒回來的消息,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兒。

捏皺了手上的照片,蘇槿望著照片上女孩熟悉的燦爛笑顏,若有所思地皺著眉。

與黑暗世界裏的人打交道久了,蘇槿通過一些渠道獲知了某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比起這來鄭吒離奇出現帶給她的震撼要遠遠小得多。

在一位催眠師朋友的幫助下,蘇槿在電腦前守了半個月左右,終於等來了傳說中的方框的出現,此時,距鄭吒二次消失才過去了半日。

(隱藏)當然這隻是作者為了湊字數而故意寫得很冗長的背景罷了。(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