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來吧~”

麵對著這兩隻笑容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白毛,入江少年渾身一顫,將自己縮得更緊了。

看來這個家夥吃軟不吃硬(大霧)。蘇槿嘖了一聲,冷下臉來,握住滑出的手術刀,大步走到入江少年麵前將刀□他的耳側,冷然道:“回答我,這是什麼東西?”他指了指手上的球狀物。

在對方不帶有任何感情的冰冷視線下,入江少年吞了吞口水,顫唞著出聲:“這是十年火箭炮彈……”

蘇槿挑眉:“也就是說,具有和十年火箭炮一樣的功效咯?”

入江微微地點頭:“使用的方法是……”

“碰!”

蘇槿:“……”

人呢!人呢!!!

“這該死的五分鍾時限!”蘇槿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一句話,忍不住手上一用力——

“碰!”

“啊……咧?俊賢君呢?”白蘭·傑索麵對著自己下一秒出現的滿臉疑惑的紅發室友,笑容莫名的憂傷起來:“……誰知道呢?也許等會兒他就回來了吧。”

——他再也不會回到這裏來了。

白蘭·傑索默默地補充一句,從其他平行世界反饋過來的信息告訴他,這個唯一的『長穀川俊賢』已經死去。

真是太無趣了啊,這個世界,如同劇情老套的遊戲一般讓人感到枯燥,而現在,連唯一可以稱之為樂趣的BUG的存在也消失,果然啊……

白蘭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勾出與平常純良笑容截然不同的邪氣,歪著頭看向迷茫的好友邀請道:“我最近得到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呢,我們一起來玩吧小正~”

“……什麼遊戲?別又是那些無聊的養成遊戲。”入江正一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舍友。

“不會喲,這次的遊戲很有趣呢,你絕對會感興趣的~”無法壓抑的愉悅浮現在軀殼上,以微笑的形式表現出來:“它的名字叫做『Choice』。”

“來。”

“結束咯。”

“你們的世代。”

熟悉到他痛恨的聲音響起,蘇槿緩緩地挪動著脖頸,骨頭摩攃發出咯咯的聲音,雙瞳染成無機質的灰色,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仿佛從深寒之獄中逃出一般——

“Demon·Spade。”

作者有話要說:每章一黑……窩承認窩的三觀掉了再也找不著了=-=……發現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臥臥臥臥臥槽家教寫了太多了要快進!【。於是咱就浮雲掉了沒啥可寫指環戰和未來篇【喂畢竟未來篇會遇見初呆呆們這是個大問題【正色啊啊啊對了泥萌要HE還是BE,如果沒人回答的話咱就……最後,祝大家圓蛋快樂!期末考試第一!←這裏快考試了

☆、家庭教師

[父親,母親生病了,您……您為什麼不去看看她?母親說,她想見您。]和自己長得有八分相似的男孩站在門邊,微微低著頭,隻露出那一雙遺傳自母親的海藍色的大眼睛。此刻,他正看著房間的辦公桌上的那個男人,血緣上是自己父親的男人,稚嫩的麵容上堆滿了不符年齡的哀傷,低聲祈求著那個男人能夠抬起頭來看他一眼。

時間仿佛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停滯,男孩隻聽見男人手中的鋼筆在紙麵上滑動的沙沙聲,以及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汗水使掌心變得濕粘,他卻不敢妄動分毫。

太難堪了。一種深深的羞恥從男孩的心中升起,他捏緊了拳頭將頭壓得更低,為了不讓對麵那個人看見自己眼中的憤恨。

不僅是因為將他和母親視為無物的仆人,這種恥感更是來自於以一種微妙的嘲諷的感情對待自己的父親。

[我很忙]良久以後,男人才開口,語氣平淡,視線仍沒有離開手上的文件,[如果你是為了這種事來占用我的時間的話,那就趕快從我的眼前消失。]他輕輕地抬起頭,不同於男孩的冷色雙瞳不帶有任何感情地對上對方的眼睛,[這個時候,你應該是在你的禮儀老師那裏學習如何在宴會上表現的更加的體,而不是過來擺出一副弱者的姿態對我說,你的母親生病了,這樣的話,那是屬於醫生的事,與你無關。]

[現在,回去,回到你的房間去學習,我不需要看到一個無用的繼承人。]

“!”男孩緊咬住下唇,身體不住地顫唞著,低低地淒厲地笑出聲:[這種事情……嗬……]

男孩的臉色變化了幾瞬,然後定格在最標準的貴族式微笑上,輕輕地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他慢慢地退出房間,轉過身,眼角的餘光看見那個男人低下了頭著整理著手上的文件,麵具般的笑容霎時隱匿在了麵容之後。

……

男孩不知道他是抱著多大的勇氣和多大的憤怒敲開那扇門,他望著門內靜靜坐在桌旁的男人,一切都詭異地與三個月前的情形重合,他卻沒有帶上那副怯懦的神情,而是滿麵冰霜。

[父親,母親她去世了,就在剛才。]他竭力冷靜地敘述道,身體卻忍不住顫動了起來。

男人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隨後移開目光盯著桌上的紙張,仍然是那種從未改變過的鎮定語氣:[是嗎?]連疑問都淡然得像是在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