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狄念並沒有真幹什麼出格的事,但還是免不了生理性不適。

一個是有婦之夫,一個有夫之婦, 而且兩人還是前情侶——

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惡心人!

錢函良對狄念最上心那會兒,正趕上皇甫錦雯被皇甫家除名。當然,這事兒也跟錢函良脫不了幹係。

皇甫錦雯為了幫助錢函良穩固地位,偷偷將自家秘傳功法偷偷教給錢錢函良,幫他提升修煉速度。哪想這件事被皇甫家發現,直接按族規論處,把皇甫錦雯從家譜中除名。

因為此事,向來交好的皇甫家同錢家的關係也出現裂痕。

原本隻是不招錢函良待見的皇甫錦雯瞬間升級,成為整個錢家的罪人。

一樁樁一件件的積壓,好像一粒粒微不足道的雪花,直到雪崩前夕。曾經溫柔賢淑的皇甫錦雯,在不知不覺中心態徹底爆炸了。

曆史的教訓告訴我們,但凡沾上‘爆炸’兩個字,都不會有什麼好事兒,心態爆炸的皇甫錦雯自此開啟了外掛之路。

皇甫錦雯具體如何操作的,網傳的過程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個版本,然而結果卻是出奇的統一:錢家秘傳功法外泄到七大聯盟家族、錢函良和狄念的婚外戀人盡皆知、錢函良失去繼承錢家的資格、狄念成為錢函良小媽之一……

前麵幾件事兒還入不了見多識廣的任逍遙的法眼,直到他聽到最後一件……

差點被唾沫星子嗆出個好歹的任逍遙拍拍胸口,一副寶寶受到驚嚇的模樣:“我沒聽錯吧?狄念最後跟錢函良他爹搞一起了?認真的麼?”

安格斯聳聳肩:“聽起來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但確實如此。除了當事人,誰都不知道皇甫錦雯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你怎麼知道是皇甫錦雯做的?說不定是錢函良他爹為老不尊呢?”偶爾,任逍遙也會杠精附體。

“是錢家人在一次聚會中‘無意’泄露出來的,傳開之後皇甫錦雯也沒有出麵否認。”意味深長地望向已經打得天昏地暗的講台,安格斯慢條斯理道:“所以,皇甫錦雯或多或少都對這件事推波助瀾了。”

“皇甫錦雯在錢家大亂時,以超百級強者的身份高調離開錢家,之後便再無音訊。沒想到她居然和葉策在一起了,還真是……”

安格斯晃晃腦袋,歎息道:“貴圈真亂!”

精神病人的世界觀往往比較脆弱,重塑需要多一點點時間。

就在任逍遙認真地重塑世界觀的時候,大腦忽然傳送給身體一種飛翔般的失重感,應激反應促使任逍遙迅速地在失重中重塑好世界觀。

待任逍遙再次獲得腳踏實地的踏實感腳後,他詫異地發現自己竟然站在講台上不知何時擴建的六米大坑旁邊——再往前踩一腳,他就能和小老頭肩並肩了。

任逍遙先看看正前方同自己隔坑相望的葉赫,再回頭瞅瞅拎著自己後脖領的吳信瑞,一臉懵/逼:“超百級大佬的撕/逼似乎輪不到我上台發言吧?”

不過好在任逍遙不是(正)常人,在這種膽小的嚇尿褲子膽大的嚇放屁的時刻,他依舊保持著‘理性’思考的能力。

任逍遙腦內活動是這樣的:‘從體力到耐力、從耐力到詞彙量、從詞彙量到戰鬥力,我這點在超百級大佬們看來還不如小米粒大的戰鬥力扔到這種級別的撕逼當/中,連株指甲蓋大小的水花都濺不起來。’

‘那麼顯而易見,我被拎上台,肯定不是替補撕/逼。’

‘當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還剩下一個時,不管有多麼的不可能,那便是真相!所以……我上台的作用隻有一個!’

再再再~次~感覺自己找到了盲點的任逍遙輕咳兩聲,成竹在胸道:“好了,大佬們!你們可以繼續撒開了撕/逼啦!我來喊666!跟上你們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