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恕我直言,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老子手指頭一碾,捏死你們全部。”

locker:“……”爹,你可真會得罪人呐!

師樂:“……”就你長嘴了是不是?就你會說話,一天叭叭的。

青樾:“……”你也知道我不想內部消耗哈?

東大陸修士講究顏麵、西大陸修士講究紳士,妖族倒是什麼都不講究,可他們粗狂耿直,向來笨嘴拙舌。任逍遙這無理辯三分的豪言壯語一經發表,立時驚得所有人瞠目結舌,全都呆立當場。

空靈山那位挑起嘴炮的修士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心想:‘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他就不怕我們一群單挑他一個麼?’

根據各勢力祖宗八百輩積累下來的經驗,狂如任逍遙這種人,不是腦子有病心裏沒數,就是有真本事底氣十足。

在場眾人摸不清任逍遙是何種情況,因此沒人願意去做出頭鳥,一時間退潮後的海麵般平靜下來。

剛剛還混戰一團的各方勢力默契地朝自家人方向移動,很快便聚集成涇渭分明的六方勢力:空靈山、獸妖、聖庭、百草界、寒冰門以及任逍遙四人。

其它五方勢力眼神交流的時候,說時遲那是快,一道紅光穿過各勢力之間留下的縫隙直衝向任逍遙麵門。

麵對此情此景,萬分危急之時,任逍遙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嗯,聞到香甜味兒了啊!不張嘴難道還要把衝到嘴邊的鴨子一巴掌拍飛麼?

紅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選擇的逃跑路徑有誤,才離狼窩又入虎口,極力刹車試圖繞過任逍遙的腦袋。可惜的是,紅光速度太快,即使減速慢行也為時已晚。

於是乎,紅光直愣愣地衝進任逍遙張大的嘴巴裏。

入口即化,一股暖洋洋的熱流‘xiu’地直落到胃部,任逍遙打了個飽嗝,吐出一口硫磺味兒白煙。

望天的任逍遙砸吧砸吧嘴,回味半晌後終於得出結論:“什麼玩意兒?聞著挺香的,就是沒嚐出味兒來。”

青樾locker師樂:“……”

其他人不約而同地回頭,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不過八尺來高的小樹上,樹頂的小靈果已經不翼而飛。

賊頭賊腦的鼠妖踮著腳尖,一隻細瘦幹枯的手還保持著夠向樹頂的姿勢,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靈果原本所在的位置,臉上的驚愕表情都沒來得及收回。

仿佛是感受到了其他人能活剮下一層皮的眼神,鼠妖像是被雷擊過電般,一陣哆嗦後收回高舉的手。

瘦小的臉皺起來,可憐巴巴的鼠妖委屈道:“不、不是我

……”

“靈果自己跑了!我發誓!”

其實不用發誓,在場好歹都是小有所成的修士,以他們的眼力,靈果的行蹤還是捕捉得到的。

因此,眾人的視線再次齊刷刷地扭轉,落在‘獨吞’了靈果的任逍遙身上。

並不想趟這趟混水的青樾心很累:“……”

心曉無用,但青樾還是沒忍住蒼白地解釋了一句:“其實,我們真的沒和你們搶靈果的意思。”

再次打了個冒硫磺味兒伴隨白煙的嗝,任逍遙小雞啄米點頭附和:“我作證!我們是真沒搶靈果的意思!”

“是靈果先動的手!”

其他人:“!!!”

廝殺許久折損不少同門的各方勢力,被任逍遙這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氣得火冒三丈:“找死!”

“你小子真是活膩歪了!”

“居然敢半路摘桃子?!”

……

本就和葬劍崖不對付的空靈山門人更是陰測測道:“他剛吞了靈果,尚未完全煉化,血液中定然藥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