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鏡熙趕忙向後退了退,牡丹綠色的抹胸突然落入冰冷的空氣。

她慌亂的將淩亂的衣衫係好。

齊析宏雙目赤紅,一把提起齊析鐸的衣襟,一拳狠狠揍擊在他臉上。

“你這個人渣。”他緊咬的牙縫裏吐出這幾個字。

齊析鐸仿佛突然驚醒一般,茫然的掃了一圈,一句話都沒說,自己竟沒克製住?

所有的負罪內疚比他身上的拳腳更加折磨他,打得越重仿佛更能讓他解懷一分。

齊析宏見他如此反倒下不了手,狠狠將他踢在一邊扔,一把撿起扔在地上的披風扔給蜷縮在一腳的人兒。

兩步走過去,將她整個人扛著肩上,大步的離開了似水池。

宣事殿的女侍太監還在嬉笑打鬧,相互說著守歲的話,隻見皇帝怒氣衝衝的走進來。

頓時嚇得哽住,齊齊跪倒在地。

齊析宏一腳踹開跪在門口的紫薑,大步進了寢殿。

紫薑嚇得雙唇發抖,她隻知道溫貴妃叫她將鏡熙姑娘引至似水池畔,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見皇帝合上了門,紫蓮才忙過來扶她。

“賤人!”他狠狠將她扔在床上。

虞鏡熙忍著痛,緊緊咬著唇,他才知道嗎,這本來不就是她的本質嗎?

啪!一巴掌落在她的臉頰上,白皙的側臉立馬紅了。

“朕都滿足不了你嗎?”他狠狠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她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他終是心疼了,捏起她的下頜,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稍稍平靜,但仍散發著一股寒氣:“你說,朕要你的解釋。”

虞鏡熙淡淡道:“有什麼好解釋的?”

說她是被強迫的置齊析鐸於死地?還是說她勾引了他置齊析宏於死地?

齊析宏一把將她摔在床上,好看的臉逐漸扭曲:“她們說的一點都不錯,你就是個賤骨頭。人盡可夫的婊子。”

說完踉蹌的後退兩步,聲音寒冷的嚇人:“從今以後朕再也不會碰你,你不配。”

他不願再多看這個賤女人一眼,踉蹌的摔門而出。

藏書閣裏。

虞鏡熙輕柔的將看完的書插回去,沿著書架往前走,卻從後麵被人抱住。

是他,是皇帝身上特有的龍涎香。

“鏡熙,我想念你,你想我嗎?”他迷人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虞鏡熙緊靠在他的懷抱裏,怎能不想?

那徹夜的溫存,她不是木頭人,縱使瞞過所有人瞞不了自己的身體。

手輕輕覆上他環在腰際的手,指尖輕顫。

他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大手粗魯的探入她的衣襟,一串急切的吻在她頸後落下。

大手包住她胸前一方柔軟,另一隻手在她大腿內側遊蕩,手一抖,草綠色的腰帶和白色底褲沿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氣,一下將她壓在書架上,不等她做好準備他已整個沒入。

“啊---”她禁不住叫出聲,“皇---皇上”

聽見她熟悉的聲音,他微微猶豫,緩緩*幾次,加快了速度。

她緊咬著唇,加快了呼吸,手指緊緊抓住木架的邊緣,配合著他或者說是順從著自己的心意?

“啊!”他帶她一起走上*。

女子的俏臉上已是一層薄薄的汗珠,背心一涼,他迅速的離開。

背後傳來窸窣的穿衣聲,他大步的離開了,甚至沒有看一眼她的臉。

遼闊的藏書閣,空曠的藏書閣,寂靜的藏書閣,隻留下衣衫不整的她和一地的荒蕪。

一場貪歡竟成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