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每個舉動,都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以前也不是沒吻過其他人,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必要的時候,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用的,季末接觸過的男男女女有青澀的,也有成熟穩重魅力非凡的。
但那些時候,他心裡平靜無波,因為一切都隻是為了任務而任務,純粹的接觸,帶不起一絲感情,下一刻,也許就會讓對方沒了呼吸。
他緊緊的抱著東方不敗,舌尖撬開對方微張的牙關,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帶動東方不敗的舌一起跳動,舌尖掃過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閉著眼睛,東方不敗聽到自己越來越重的呼吸,不屬於自己的作亂的舌頭掃過上顎,帶來酥|麻的感受,他微微仰頭,伸手環在季末的脖子上。
被季末攪亂了呼吸的東方不敗,不甘示弱的迎上,與季末唇齒交纏,互相品嚐著對方的所有,不知不覺間已經情動。
雙手漸漸下移,身體已經不滿足於簡簡單單的唇與唇的接觸,它叫囂著想要更深入的瞭解,季末卻在手移到東方不敗腰間的時候,慢慢的收緊,停了下來。
還不是時候,季末默默的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東方不敗的眼睛裡還有不確定,還有不那麼堅定的慌亂。
很長時間之後,他才結束了這個吻,緊緊擁著東方不敗平復自己內心的躁動,懷裡的人很安靜,沒聲音,季末也明智的沒去看東方不敗的表情。
雖然沉迷於與季末的唇齒相交,但身體卻在季末的手下滑的時候不可抑製的僵硬了瞬間,到底還是對未知有些恐懼。
東方不敗有過很多女人,卻從未收過男寵,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他有所耳聞卻不瞭解,雖然隻要一個命令下屬就會送上所有的資料,但下意識的,他不想知道,尤其是麵對自己的殘缺。
季末停下來的時候,他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的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心裡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具體失落什麼,他沒再往下想。
第二天,東方不敗召集眾人在議事廳,宣佈季末接任向問天的位置時,不出意料的底下有不和諧的聲音。
雖然隻是小聲的在討論,但憑東方不敗的功力,每一句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隻是針對眾人的意見,他沒發表任何評論。
季末要坐這個位置,這些都是一定會有的阻礙,而且還隻是很簡單的而已,關鍵還要看季末以後的表現。
「向左使在杭州不幸遭遇不測,本座深感遺憾,至於季末,本座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怎麼,各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眾人連忙搖頭,教主都這麼說了,要是還不識好歹,豈不是白白在日月神教混跡了這麼久,至於向問天,誰還顧得上他。
童柏雄和其他幾位堂主冷眼旁觀,他們早就將自己置身事外,明智的一直沉默著,東方不敗的性子,決定了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更改。
「既然沒問題,季末可以找童堂主瞭解一下向左使手下的事宜,大家還有什麼需要稟報的,都說了吧。」
「教主,最近正道人士有在華山集結的趨勢,屬下得到消息似乎是在密謀對抗我神教。」
東方不敗揮揮手,眉心微蹙,正道的一幫偽君子,總是變著法的找神教的麻煩,也許是該給他們一些教訓了。
底下的眾人對這個消息也沒多大反應,純粹是因為正道這樣的作為實在是有些無聊了,每隔一段時間,神教總是會受到騷擾。
如果各派齊心協力對抗神教,也許他們還會有顧慮,但現在那樣的局麵,各派的掌門人,沒一個是捨得損失自己的人馬對抗神教的,所以,也就不足為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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