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呼吸不由的滯了一下,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問他這樣的問題,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不急不慌的攔下了接下來的話。
他這說的可是大實話,確實是有喜歡的人了,不過這人卻是他們敬畏的教主,不過,這就不必像他們訴說了,不管怎樣,這都是自己的事情。
季末話說的誠懇,老堂主可惜了一下也就不再開口,畢竟他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開口的,教內的子弟,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有了。
隻是看到季末身邊一直沒出現什麼女孩子的身影,才想著試一試的,沒先到對方卻已經有了心上人了,熄了心思,再找吧。
季末尋了個空隙,來到窗戶邊,夜風涼涼的讓他昏沉的腦子清醒了一些,卻仍是覺得大腦的運轉在慢慢的停滯。
看來還是有酒精進入到了血液裡,季末知道不能再喝了,他本身就是愛醉的體質,能撐到現在完全是借助了內力。
「各位,承蒙大家厚愛,季末都記住了,不過現在已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季末這話說的大家都是心裡一樂,怎麼感覺季左使像是家裡有人管著一樣,但他們又很清楚季末在黑木崖是孤身一人的。
「季左使,急著回去幹什麼,莫不是有嬌羞的小娘子在等著你!」
嘻嘻哈哈的笑著,大傢夥儘是玩笑的語氣,季末也不由得笑了,他的生命裡,是不可能有什麼小娘子了,那個人,怎麼能是女子可以比擬的。
想到東方不敗,季末笑的溫柔,卻被看到眾人打趣一定是有人等著他,笑笑鬧鬧的好不熱鬧。
站在屋頂的東方不敗,臉色卻是冷如寒霜,從老堂主問話的時候,他就不可抑製的皺了眉,聽到季末的話,心情終是好了些,卻在聽到後來的話時,又寒了臉色。
這幫人,難道都閒的沒事幹了嗎,東方教主完全忘了現在是大晚上的,本來就是閒暇的時光,這樣的宴會,他以前也參加了不少。
東方不敗在屋頂臉色陰晴不定,下麵季末有被灌了好些酒,他想著要快點回去,卻又擺脫不了這些人。
酒桌上已經修煉成精的眾人,季末這個小菜鳥又怎麼能敵得過,更何況,他打定了主意要和大家和睦相處,就不能想以前那樣對人。
要不然,憑季末現在的武力值,想走還不是輕輕鬆鬆的,隻是有了顧忌,行事也就不能再像了無牽掛的時候一樣無所謂了。
「各位大哥,真的不能再喝了。」
頭昏昏的,季末卻還是保持著冷靜的說話語氣,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不論何時都要保持冷靜,就算是下一秒要倒下去,臉上卻依然能做到雲淡風輕。
「這怎麼行,我們還沒喝多少呢,季左使是不是不給麵子。」
季末微笑著搖搖頭,慢慢的向後靠在窗口,想讓自己再清醒一些,他不想在這些人麵前就那樣倒下去,至少,要等他見到那個人,才能卸下防備。
「本座的人也敢欺負,劉堂主你是不是也不給本座麵子。」
清冷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聽到的眾人都是一震,微醺的腦子霎時間清醒了不少,趕緊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卻看到一身紅衣的教主一步一步的從二樓與三樓之間的樓梯上走了下來。
「教主!」
忙不迭的行禮,他們一直知道三樓是不接待客人的,以為是酒樓主人自己的地方,卻沒想到教主會從中下來。
「免了。」
掃了麵上誠惶誠恐的眾人一眼,東方不敗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站在窗邊的季末,對方臉上顯而易見的喜悅讓他心裡一暖。
「怎麼,眾位,這麼晚了,還不回去,是準備在這過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