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來這一招,心裡卻不曾惱怒,要是以前這說話的人鐵定已經變成了屍體。
「是!」
副手立刻喜笑顏開的退了出去,他選了這個方法,隻是估摸著也許會有用,卻沒想到東方不敗真的開了口,離開的時候他心裡想著教主其實也就是個男人而已嘛。
這回沒等多久副手就又折了回來,身後還跟著三個姿色各異的眉眼含情的女人,扶風弱柳的走進門來,季末幾乎是立即就聞到了脂粉的香味。
也不是特別濃,副手挑的這些人都是上得了檯麵的,自然也懂得剛剛好的尺度,他移開目光到東方不敗身上,果然看到那個人皺了皺鼻子,臉上閃過不耐的神色。
副手進了門,東方不敗也沒任何表示,季末隻是冷著臉在一旁也不言語,慣會看臉色的三個女人也悄悄的站在門邊安安靜靜,場麵一時就冷了下來。
「今兒這兩位爺你們可要伺候好了!屬下,先告退……」
副手梗著脖子想要熱場,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東方不敗滲人的眸光,立時消了音低著頭退了出去,他總覺得這氣氛不對,但直覺告訴他還是先離開再說。
「爺!」
留下三個穿著薄紗的女人麵麵相覷,過了一會,許是自信於自己的魅力,一身青衣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到東方不敗身邊,見了桌邊的酒杯心裡一喜,有酒就好,倒了酒舉著杯子湊到東方不敗麵前。
鑒於東方不敗週身的危險氣息,青衣女子沒敢靠的過近,秉著呼吸看著東方不敗黝黑的眼睛。
「嗬嗬——」
眼神盯著舉到麵前的酒足足一分鐘,就在青衣女子覺得自己手腕都僵了的時候東方不敗伸手接過了杯子,季末見了眼神一緊轉過臉不再看他。
見著青衣女子成功了,餘下的二人也緩和了臉色,粉色衣服的一個盯著東方不敗就邁開了步子,最後白色衣服的一個腳步頓了頓走到了季末這邊。
東方不敗那邊怎麼樣了季末懶得看,知道那個人是一時興起又想玩了,如果自己硬要製止說不定還要和他對著幹,索性不看他,等他自己覺得沒意思自然就散了。
「爺。」
白衣女子端著酒杯對著季末盈盈一笑,長的很清秀,但身上的一股清新氣質卻是讓人覺得舒服,季末現代進夜店的時候也碰到過這樣的,看了一眼伸手就接過杯子準備喝了,這對他來說什麼意義都沒。
「啊——!」
還沒沾到嘴唇,杯子在手裡碎成幾片,飛濺的液體全灑在了那個女人的白衣上,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她顫聲摀住了口。
季末鬆開手指杯子的碎片就一片片的掉了下去,食指上沾著點點碎渣,細看卻是嵌到了肉裡頭,拇指拂了拂,碎渣沒了,有血珠冒了出來。
嘴角勾著笑盯著自己的手,季末在想東方不敗還能忍多久,耳朵支起來聽著身後的動靜,站在身邊的白衣女子眼尖的看到季末食指細細密密的血珠,倒吸一口氣拿著帕子就要按上去,手還沒伸過去頸間就感到刺痛,接著就昏了過去。
被人一把抓著那隻手離開的時候,季末是忍著笑的,運起輕功的東方不敗似乎是在生氣,季末用了全力還是覺得自己是在被前麵的人拉著飛。
終於停在地麵上的時候,季末一沒收住就將前麵的人抱了個滿懷,撞到一起的時候他不輕不重的悶哼了一聲,手卻是沒鬆開順勢就環在了一起。
「不玩了?」
牙齒輕輕的咬著東方不敗的耳廓邊緣,季末說話的時候幾乎貼著東方不敗的耳朵,隨著話音噴出的氣流大部分鑽進了耳朵裡。
「哼!你適可而止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