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陌生了。
「師姐!」
察覺到嶽靈珊的低落,林平之握了握嶽靈珊的手,換來對方釋然的一笑,就算是爹不疼她了,她還有小師弟。
晴朗了幾天,臨近年關的時候,漫天的雪花又開始紛飛,東方不敗窩在放了很多個暖爐的房間裡,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飛雪。
「東方,等天晴了,跟我去福建吧!」
季末走進來將縮著四肢的人抱在懷裡,輕聲說道,大船已經造好了,細緻處的工作隻是工匠的手藝問題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讓東方不敗看到自己準備了幾年的成果。
「嗯,幹什麼去?」
季末在福建秘密進行著什麼,東方不敗知道卻沒去過問具體的情況,現在聽到這話,明白對方是想要告訴自己什麼了,眼裡也露出興味來。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船造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
季末的話瞬間將東方不敗幾年前的記憶翻了出來,當時隻是聽著很震撼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那之後季末也沒多提過,東方不敗還以為對方隻是說說而已。
「我要看到成果才決定跟不跟你走!」
說這話的時候的東方不敗的聲音帶著笑意,這麼長時間的準備,東方不敗知道自己一定會看到滿意的東西。
「你一定會不會失望的!」
親親東方不敗的額頭,季末說的很有自信,黑木崖是自己的家,但是這個家卻是傾注了東方不敗的心血,在這裡一天,他就會一天放不下,唯有帶著他遠離了這一切,才能讓東方不敗自由自在的生活。
這人,本來就應該是無拘無束的精靈,不應該困在這一方天地,季末笑笑,他會給他自由翱翔的翅膀,隻要記得降落的地點是自己身邊就好了。
「我還放心不下盈盈!」
想到現在已經亭亭玉立的任盈盈,東方不敗露出微笑,女孩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隻是看了這麼多年他還是不放心留下她一個人。
「總要放手的,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了,上官家的小子不會讓盈盈被欺負的。」
打打鬧鬧,上官家的小兒子和任盈盈已經是黑木崖公認的一對了,在任盈盈麵前一根筋看起來有點傻的上官清,麵對外人的時候可是滴水不漏,白皮黑心餡的上官清怎麼會讓別人欺負了任盈盈。
「上官清啊,要不要給他個職位……」
對於上官清,東方不敗看了幾年,心裡也是很滿意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小子在任盈盈麵前是故意裝傻的,單單任盈盈覺得這小子傻。
「就給他個左使當當吧!」
自己是要和東方不敗一起走的,空出來的左使職位正好給了上官清,左使和教主的組合,想來應該是最適合的了。
「你去告訴那個臭小子吧!」
將兜裡的教主令牌扔給季末,不是他不想親自去,隻是外麵的天氣,實在是不宜出行,這麼冷的天,還是在屋子裡來的暢快。
抓了令牌,季末帶著一身的暖氣出了房門,上官清那小子現在是跟盈盈在一起的吧,正好教主令牌和左使令牌一起移交了,省的以後麻煩。
找到任盈盈和上官清的時候,兩個人正坐在屋子裡喝茶,說是喝茶,其實火爐上煮的東西挺多的,季末推門進去的時候,空氣中瀰漫著甜甜的水果香味。
「季末哥哥,你怎麼來了,要不要喝茶,平神醫說了冬天煮點梨啊什麼的對嗓子好,要不要給東方叔叔也試試!」
任盈盈看到季末的時候眼睛就笑瞇了,難得上官臭小子不和自己抬槓了,安靜的坐在這裡喝茶,沒想到季末也回來。
「接著。」
季末沒應聲,隻是將手裡的東西分別扔給坐在火爐旁的兩人,水果茶什麼的他倒是沒想到,回去了可以試試,喝點還可以暖暖身體,說不定東方不敗會從屋子裡出來。
「季末哥哥,這是什麼意の
算起來也在黑木崖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卻從未仔細的看過黑木崖到底是什麼樣的,年少的時候忙著算計忙著向上爬,功成卻早已沒了興致,現在突然要走了,才發現自己生出的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