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看著江痕應了一聲。

江痕湊到她的耳邊用隻有彼此能聽到的帶著蠱惑的聲音,說:「我想要你!」

林一夏本就紅的雙頰更紅了,她結結巴巴的說:「好,好直接啊!」

江痕看著連酒窩都紅了的林一夏,長期沒有那方麵生活的江男神的身體,此刻,很誠實的起了反應。他拉起林一夏的手,往外走,也不顧走廊上有人拿著手機對著他和林一夏拍照。

醫院不遠處就有一個五星級酒店,江痕此刻想要做的就是,開房……打炮……

一進房間,江男神獸形畢現。

兩人抱著,連幾米開外的床都等不及去了,關上門,抱著滾在房間裡的地毯上就親了起來,彷彿沙漠旅客找到了止渴甘泉般,那樣的迫切。

儘管江痕想要想的發瘋,但是還是忍著將前戲做了個足,因為他捨不得他的夏夏疼。

江痕親著林一夏,從頭到腳,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而後將林一夏抱起,放在房間的桌子上,一邊繼續親她,一邊解了自己的皮帶……

三年沒有那方麵的生活,林一夏從裡到外都羞答答的放不開,甚至,她很生澀,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做,因為心理上,她還不到二十歲。但是身體上,她卻是一個已經有過兩年美好性生活的二十七歲的女人,所以她很努力的去配合著,回應著。

因為太長時間沒做,她其實有點疼,但沒說出來。

她也想要江痕,這個她心心唸唸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

這樣比起來,身體上的一點疼痛算不得什麼!

兩人纏綿了三個多小時才罷休。

雖然很累,但是林一夏捨不得閉上眼睛睡覺,兩人抱在一起,小聲的互訴離情,訴著訴著又親到一起,黏黏蜜蜜的接吻,這次溫柔了許多,然而還是難捨難分,恨不能嵌進對方身體裡,乾脆長成一個人。

江痕撫摸著林一夏光滑的後背,開口問:「夏夏,剛才弄疼你了嗎?」

林一夏點了點頭:「有一點。」而後又搖了搖頭,「不要緊。」

江痕抱緊林一夏,他恨不得把他的夏夏摁入心臟,從此血脈相連,去哪都帶著。他眷戀的把臉埋入林一夏的脖頸間聞著她身上的好聞的味道,隻有他的夏夏柔韌的身軀抱在雙臂內,與她如此貼近的氣息相聞,江痕才覺得踏實,才覺得過往的驚險宛若南柯一夢。

他狠狠的吻了林一夏的脖子兩下,又抬起頭,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唇輾轉纏綿。

吻不夠,怎麼吻都吻不夠!一直吻都不夠!

「怎麼辦?」江痕啞聲問林一夏,「這麼愛你怎麼辦?」

這麼濃烈的愛你,愛到著了魔也絲毫不悔,怎麼辦?

這麼愛你,愛到沒有你,壓根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林一夏專注的看著江痕,她沒有回答一個字,隻是湊上去,主動吻上江痕。

詞窮了,真的詞窮了,她覺得任何詞語都不能很好的表達出她現在的心情,所以,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吧!

這次的吻綿長而細膩,他和她像品味對方的人生一樣耐性而周到的吻著對方,江痕甚至有種錯覺,他甚至感到他的夏夏似乎在藉著這個吻,告知他一些無法言說的保證。

比如我再也不離開你!

比如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江痕把林一夏壓在病床上加深了這個吻,吻完了,他微微喘氣,凝視著林一夏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啞聲說:「我愛你,夏夏!」

林一夏臉紅了,她眨眨眼,睫毛猶如天堂使者背後拂動的羽翼般撲閃撲閃的,她說:「我也愛你,特別愛的那種。我覺得,除了你,我真的沒法愛上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