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答應了。」

季無澈肩膀很寬,崔萍君蹭在季無澈肩上半點沒挪窩,她吸了吸鼻子,說:「我還沒答應呢!」

季無澈見崔萍君低著頭不說話,他起身走到崔萍君的身邊坐下,伸出手像哄小狗一樣往崔萍君後腦勺上輕輕的拍了拍,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肩上,「醜女人,你遇到了我,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崔萍君突然之間,特別想哭。

好突然!好意外!好驚訝!好感動!好……開心……

崔萍君這輩子都不敢奢想的兩個字,卻從季無澈的嘴裡說出來了。

結婚……

季無澈的臉上是難得一見的鄭重其事,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句話,可是他卻說的像在教堂裡宣誓一般,他說他是以結婚為前提和她交往的。

季無澈點了點頭,看著崔萍君,說:「醜女人,你給我聽好了,我和徐來那個孬種不一樣,我是以結婚為前提和你交往的。」

崔萍君說:「肯定比以前好啊!」

季無澈挑了挑那雙桃花眼,問:「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懂事了,眼光變好了?」

崔萍君被說的臉上的表情訕訕的,她解釋說:「我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

沉默了一會兒,季無澈說:「醜女人,我沒有說錯,你眼光真差,徐來那樣的孬種,你也能看上?」

季無澈用力的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煙氣,又似乎才想起來這是在崔萍君的家,對麵還坐著崔萍君,他立馬又把煙給滅了。

季無澈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崔萍君提起徐來,提起她和徐來的那些過往,他就異常的煩躁。

季無澈聽完崔萍君的話,也不說話,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著。

不知道為何,崔萍君有種壓抑許久後的輕鬆,連語氣也故作輕快了許多,隻是調子不自知的顫唞著,她說:「當時挺想不開的,甚至想過自殺,後來想想,挺傻的,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我離了徐來為什麼就不行?所以,我就一直一個人帶著謙謙。」崔萍君抬起眼看著季無澈,接著道:「我不否認,我對你是有感覺的,但是,如果你和徐來一樣,隻是玩玩,那恕我無法奉陪,我是真的玩不起!」

除了林一夏,這是她第二次和人提及此事,而傾聽的對象卻是季無澈。

崔萍君點了點頭,「是。」

「所以,真的是他甩了你?還甩了兩次?」季無澈問。

事情過去太久了,往事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啟齒,回憶起來隻像一幕幕沒有色彩的畫……

崔萍君知道季無澈在問要不要交往的那個問題,她放下摀住眼睛的手,再次坐在沙發上,而後緩緩開口:「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和你說說我和徐來之間的故事。」

季無澈說:「還是剛才那個問題,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崔萍君問:「你要問什麼?」

季無澈雙手抱在胸`前,說:「行啊,我可以不解,但是我問你問題,你必須得正麵回答我。」

崔萍君跺了跺腳,說:「我不看我不看,你別解了。」

季無澈說:「我肚子上的毛長的有些靠下,我不解皮帶你怎麼看?」

崔萍君還是沒敢放下雙手,她說:「你騙人,給我看肚子上的毛你解皮帶幹嘛?」

季無澈哈哈大笑起來,他說:「醜女人,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想給你看我肚子上的毛而已。」

崔萍君嚇的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摀住眼睛,嘴裡罵道:「季無澈,你這個流氓!」

果然,下一秒,季無澈就開始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