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喘著氣,問許真真。
“不,不,沒什麼。”許真真一見大家都看向自己,有些傻了,自己隻是不想被殃及而已,並沒有想說什麼。
“啊?那你幹嘛叫停下?”老楊本來心情就不好,剛剛又被那姓宋的小子氣道了,就是對著許真真也沒啥好氣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他們來了做主的人,咱們就好好談談,何必要動手呢,動手解決不了問題的不是?”許真真趕緊圓起話來。
“真真,你怎麼在這?”宋堯朗見到許真真穿著一身棉布長裙,不施粉黛,把一把青絲高高束起,渾身上下充滿了幹淨青春的氣息,不由地又靠近了一些問道。
許真真本能地往後退一步,看著宋堯朗說道:“宋先生,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至於我為什麼在這裏不重要,您還想解決問題嗎?”
宋堯朗被許真真一句話驚醒,對哦,今天是來解決大問題的,怎麼自從退婚以後,碰到她便想靠她近一些呢!好像她身上有一種魔力一般,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對,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楊村長,您先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剛才是我魯莽了,大家對這個觀有太深的感情了,不是錢能解決的,那我們再重新坐下來談可好?”宋堯朗也是從小在商場耳濡目染慣的,談起事情來並不含糊,隻是他今天碰上的老楊並不是生意場上的人,所以用生意上那套砸錢的方案就行不通了。
老楊見這小子居然跟許真真認識,對於許真真他還是有些好感,如果是熟人的話,說不定也能好談一些,剛才要不是這小子說要補償他們錢,讓他們開價,他也不至於這麼生氣,敢情為了保護水娘娘觀是為了錢?這可跟老楊的三觀不符!把他老楊想成什麼人了!
老楊將掃帚往地上一扔,說道:“這還像句人話,我告訴你,雖然我們沒什麼錢,但為了保護水娘娘觀絕對不是為了錢,你如果再開口談錢,那就對不住了,請你打道回府,從哪來往哪去。”
“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咱不談錢,咱談談別的。”宋堯朗見老楊不追著他打了,鬆了一口氣,被人追著打的滋味,他這輩子可真是頭一遭,而且還被許真真給看見了,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尷尬。
“村子,不然咱們到後院坐下來談吧,這實在是太曬了。”許真真也趕緊上前打圓場,談事情一定要心平氣和,哪有這樣在大日頭底下談的。
許真真見老楊沒有反對,便趕緊引著老頭往後院走,然後回過頭給宋堯朗使了一個跟上的眼色。
好容易將主談的兩個人安頓坐下來,許真真剛想退出去,老楊和宋堯朗同時開口道:“真真/姑娘,你留下來一起吧。”
許真真有些滴汗,這種事情讓她一個不相幹的人留下來做什麼。可老楊和宋堯朗心裏卻是想著,有個兩邊都認識的人在場,或許能緩和一下氣氛,打打圓場什麼的!
得了這兩人的邀請,宋堯朗還沒什麼,她許真真才不管他怎麼想,但老楊的話還是得聽一聽,畢竟以後她還要在這個村子裏混呢,算了,留下就留下,自己也不希望水娘娘觀被拆,如果能兩全其美那是再好不過了。
許真真聽話地搬了個凳子,看了看對著坐的兩人,揀了一個中間的位置坐下,以示自己不偏向任何一方。
其實談來談去就這麼回事,一個想拆,一個不想拆,就看誰能讓步了,結果大家都不想讓步,談判就這樣僵了下來。許真真很能理解宋堯朗的想法,畢竟他們是做生意的,對於投資回報肯定是有要求的,本來規劃裏麵寺廟帶來的收益肯定不少,所以他們不會放棄這塊蛋糕。老楊和村民的想法就單純簡單了,他不希望看到水娘娘觀沒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