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丈夫身邊,接過丈夫給他倒的熱茶,喝了一口道,“且譽可會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
夏越笑著親了他一口:“也許寶寶隨了你的性子,才這麼乖巧懂事。”
式燕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我小時候也沒這麼乖的……”
寶寶乖是好事,這樣式燕不會太累。夏越這麼想著,也沒說出來,隻是又親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來。
一看到酒盞,式燕臉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著夏越。
夏越無奈地笑著,伸手刮了式燕鼻頭一下。都當爹爹了,看到酒時還是像個小孩似的。
式燕收斂了一下神情,還是盯著丈夫的動作看。當看到倒入酒盞中的液體時,他驚奇地瞪大了眼。
“白色的?”式燕捧著酒盞問夏越。
“這是最初滴落下來的濁酒,還帶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這是最精華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來的。”
聽丈夫說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給自己,式燕心裏甜甜的。酒很香,剛剛夏越打開葫蘆時香氣就已經撲鼻而來,式燕低頭嗅了嗅,臉上露出了個笑容。
“那……我喝了?”這是式燕懷了身子以來第一次喝酒,而且還是試飲丈夫第一次釀的酒,雙重的緊張讓他有些激動。
看到丈夫點頭,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閉上雙眸,吐氣,細品。
夏越緊緊盯著式燕,不願漏過一絲神情變化。他雖然對自己的雲起味道相當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許多,若是這酒有什麼不足,是自己與杜師都未能察覺的,那麼,能品出來的便唯有式燕了。
他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夫郎的感想。
過了一會兒,夏越看到式燕喉間一動,將口中酒咽了下去。他再去看式燕的臉,發現式燕五官柔和了下來,有一種很放鬆,又類似於陶醉的神情。
式燕緩緩睜開眼睛,又眨了眨,深深出了口氣,才看向夏越。
夏越靜靜地等他開口,但式燕卻隻是一直看著自己。兩個人這樣默默對視了片刻後,式燕放下酒盞,然後,突然抱住了夏越。
“式燕?”夏越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摟住對方,發現夫郎把臉埋在自己肩膀上,有些摸不清情況的他忍不住開口喚了聲。
式燕在他肩窩裏蹭了蹭,沒出聲,雙手卻摟得更緊了。
夏越看他姿勢別扭,便把他壓下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側過頭在他發上輕輕吻著:“怎麼了?”
式燕抬起頭來,雙手還是緊緊揪住夏越領後。
看他似乎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夏越想了想,便引導著問:“酒可好喝?”
式燕點頭。
夏越又問:“喜歡?”
式燕再點頭。
“喜歡到說不出話來?”
式燕用力點頭。
夏越看著夫郎,自己也覺得心裏一陣激動,他把式燕摁回懷裏,不讓夫郎看自己的表情。
“相公,”式燕起不來,便在他肩窩裏甕甕地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就是雲起的味道,但是又感覺有哪裏不同,隻知道比去年的雲起,比今年的雲起都要好喝,可是,完全不知該如何說明。”
夏越靜靜聽著他說,一邊點著頭。
“好柔和,但是又很強烈,醇厚濃鬱,又有很清爽的酸味,甜味也正好,真的,真的是好酒。”
可能任何人的稱讚,都比不上式燕的肯定吧,聽著式燕努力尋找語句描述他的雲起有多美味,夏越覺得此刻自己真的很開心,很滿足。
這一番情緒激動,卻是帶動了另一處跟著激昂了起來。
式燕原本努力想要向丈夫傳達自己的感受,但另一種感受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即使沒看到臉,夏越也知道自己的夫郎此刻一定紅了臉。
“怎麼辦?”他鬆了手,帶著笑意問式燕。
式燕抬起身子,果然臉上紅了,連帶耳垂也是粉粉的。夏越伸手去捏那耳垂,看夫郎囁嚅了幾下沒出聲,便把人攔腰抱起往床上走。
“孩子……”被放平在床上,式燕看了看小木床,不舍得拒絕丈夫,卻又有些為難。
夏越一邊寬衣一邊低笑:“傻瓜,你以為我要做什麼?你現在哪裏能行房?”
他這麼說著,卻仍是將褻褲脫了,式燕本來就是隻著裏衣,披了件外裳而已,夏越把人的外裳給剝了,摟著人裹到被子裏,然後伸手往夫郎下丨身探去。
“用手就好……”夏越咬著式燕耳垂,在他耳旁吐著氣壓低聲音說話,把身下的人刺激得打了一個顫兒。
他低低笑著,哄著式燕也伸了手來握住自己。
到了中途,他便放了手,讓式燕將兩個人的握在一起,自己隻管親吻撫摸夫郎,聽著式燕努力抑製住的喘熄,享受夫郎的服侍。
兩個人均是許久未經房事,沒過太久便雙雙到了頂峰。式燕全身都軟了,但是小夏越並未滿足,仍然硬[tǐng]著。
式燕紅著臉提出用嘴,夏越摁住他製止了,隻讓他用手又侍弄自己出來了一次,之後仔細清理了倆人的身體後,便摟著夫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