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獒蕪架到荷花池旁的亭子裏,這才將他放下。
“兄弟啊!”
狐狸抬起手本想拍他肩膀的,看到獒蕪肩上全是飯粒,還特麼油,硬生生的收回了手。
“你難道看不出來,王爺對王妃可是很袒護的。”徐良也加入開解獒蕪。
“你們怎麼知道我這次是針對那個人的。”獒蕪撓了撓頭,不解的看著他們。
三人對視一眼,隨即做出了早就知道的表情。
“你對王妃的態度說明了一切。”辛汖聳聳肩。
“兄弟啊,放棄吧。”徐良也搖了搖頭。
“俗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狐狸給了他一個眼神:“你當心會被報複,到時候王爺肯定是護著王妃的。”
徐良和辛汖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隻是他們沒想到這句話會率先應驗到他們身上。
“可是,我這一身,也不能被白潑了呀!”
獒蕪的樣子看上去很生氣,三人不由的低下頭,最後給了彼此一個無藥可救的眼神,同時給了獒蕪一腳,將他踹進荷花池裏。
獒蕪很快的從荷池中爬起來,氣急敗壞的斥問他們。
“你們幹什麼?”
三人看著這麼生氣的獒蕪,實在是無話可說。
“我們這是為你好。”徐良攤了攤手。
“宰相肚裏能撐船,你還能跟她一女子計較個啥?”辛汖也說了一句。
“大丈夫能屈能伸……”
徐良和辛汖同時看向狐狸,他尷尬的咳嗽了兩下:“能說的都被你們說了,我還能說啥?”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後留下風中淩亂的獒蕪做泥塑。
你們不是要開解我嗎?怎麼都走了。吳縈,反正我就是討厭你。
獒蕪邁著僵硬的步伐,朝他的臥室走去。
另一邊,吳縈帶著阿素走出王府的時候,就覺得有人盯著她們。
就比方說,現在,吳縈和阿素在大街上挑選著胭脂,旁邊有幾個唇紅齒白的漂亮小生,總是向她們靠攏。
兩人對視一眼,拿起一個胭脂,仔細的挑選。
“王妃,你明日真的要為狐狸侍衛他們辦一個相親儀式嗎?”阿素擔心的看著吳縈。
“當然了,雖然他們的癖好有些……呃……特別,但是,我身為安王爺的王妃,理應為他們挑選一個合適的伴侶。”吳縈放下手中的胭脂,義正言辭的說,似乎並不害怕被別人聽到。
一旁的幾個人,聽的一臉的興奮。臉上泛著微紅,好像很害羞的樣子。
“可是,王妃,這還沒聽說過,男……男……還成親的。”
“我也沒說,讓他們成親啊,我隻是為他們挑選一個他們合眼緣的伺候他們而已。”
幾個人一聽吳縈這麼說,幾人的眼裏有些失望,但是也有期望。
“可是,王妃,這明日會有人來嗎?”
吳縈一把抓住阿素的手:“你怎麼忘了,我是開繡坊的,我的店裏每天來往的人那麼多,你還怕沒人知道嗎?”
果然,吳縈這話一出,剛剛還朝吳縈她們靠近的幾個人,立刻朝吳縈的繡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