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縈和阿素正屏氣凝神,努力的聽著王府的動靜,可是這都過了大半天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是什麼情況?兩人相互眨了眨眼睛,現在兩人可不敢亂說話,既然安濉回府了,肯定那四個跟屁蟲也回來了。
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聽說習武之人耳聰目明。
誰知道她們說了話,會不會被發現?好在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有不少日子了,大概也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就在兩人覺得奇怪的時候,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談話聲傳來。
“獒蕪,你怎麼這麼的意氣用事?”徐良費力的勸說著。
“意氣用事?我怎麼意氣用事了?”獒蕪停下腳步,朝徐良說著:“那不是王爺不講義氣,所以我才意氣用事嗎?”
“喲,我們獒蕪現在口才見長啊?”狐狸好笑的看著他。
“都是那個吳縈害的。”獒蕪憤恨的跺了地板兩腳。
“兄弟,你這脾氣該改改了。”辛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底這吳縈也是被王爺牽連進來的,你想想看,為什麼王爺一走,這小蟬姑娘就賜婚嫁人了?”
“你再想想,那種情況下,宮裏那位會怎麼做?”徐良雙手環胸,繼續分析。
“所以,那種情況下,王爺缺個王妃,而吳縈隻是被牽扯進來最無辜的那個。”狐狸也說著。
麵對三個兄弟的分析,獒蕪冷靜了下來。獒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府中的下人,個個失落的走過,一會兒安濉的侍妾哭哭啼啼的走過。
“那你們倒是說說看,吳縈自己失蹤了,為什麼要遣散王府的所有人?”獒蕪指著他們走的方向,朝三人說。
“這個……”辛汖看向徐良。
“那個……”徐良看著狐狸。
“王爺的心思誰知道?”狐狸無語的看向天空。
“哼……”獒蕪用鼻子請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待他們離去後,走廊下的吳縈和阿素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這走廊圍著荷塘而建,走廊離水麵剛好能進一艘小舟,而吳縈和阿素正躲在這走廊下的小舟裏。
這小舟正是吳縈說要采蓮蓬,安濉讓人準備的,雖說已經入秋了,但是這荷葉也不是說黃就黃的。
此時的荷葉才深綠色,這小舟自從結束了采蓮蓬的任務時,就被丟在這偌大的荷塘裏。又被這一片翠綠的荷葉遮住,甚少有人注意。
吳縈和阿素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小舟劃到這又長又寬的走廊下,此處既隱秘,又不被風吹雨打,最關鍵的是,不會被人發現。
偶爾拿些放的久,又能填飽肚子的東西放在小舟裏。就連被子也都抱了三四床,兩床被子鋪在小舟上,一人蓋了一床。
漸漸的,王府裏可以用鴉雀無聲來形容,吳縈和阿素更加的決定奇怪。
“阿素,你覺不覺得我們又背黑鍋了。”吳縈湊在阿素的耳邊輕聲的說。
“別,姐姐,不是我們,是你。”阿素立馬糾正吳縈的話。
吳縈白了她兩眼,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不與她說話。
“姐姐,你說王爺這是何意?”阿素趴到吳縈的旁邊,用著蚊子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