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吳縈待在床上,頭暈目眩,胃裏難受的緊。
安濉看吳縈如此難受,留下狐狸受著吳縈,他看了輕蟬和連柳一眼。
“兩位還是跟本王去一趟宮中吧!”
看著安濉如此的生氣,輕蟬很是擔心,難道她還沒有過門就要因此被安濉嫌棄了嗎?
“王爺……”
安濉打斷輕蟬的話,轉身走出房間。輕蟬瞪了連柳幾眼,連柳低下頭。
“兩位還是快一點,若是兩位不配合,本王不介意綁著兩位去,以謀害本王子嗣的罪名。”
輕蟬跺了跺腳,轉身走出房間,連柳看著床上難受的吳縈,心裏很是自責。
狐狸看到連柳的眼神,警惕的盯住他。直到連柳走出房間,狐狸緊繃的神經才放鬆。
滿朝文武百官正在早朝,安濉直接衝到朝堂上。
“王叔,朕已為你與公主下旨,婚期定在兩個月後。”
安懷看著安濉的架勢,以為是他知道了聖旨,這是帶著他們上門來找茬的。
“依本王看,皇上還是收回成命。”
安懷看著安濉的樣子,絲毫沒有尊重他的意思,站在朝堂上,那個樣子,他才是主一般。
“大膽,安濉你把朕的聖旨當什麼?”安懷一拍龍椅的扶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安濉。
“這就是你對皇叔的態度嗎?”安濉輕笑,雙手環胸,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
“……”
安濉一句話,將安懷給噎住了。文武百官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多說話。
安懷態度一轉,微笑的說:“王叔這是說的哪的話,寡人隻是看漓國公主對王叔是一片真心,王叔子嗣單薄,特意為公主和王叔賜婚,希望早日為王叔開枝散葉。”
“是嗎?那你還是問他們比較好。”
提到子嗣,安濉更加的生氣,看著他們的眼神,那麼高傲。
“國師,公主,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不滿安濉的態度,但是還是隻能開口問。
輕蟬為難的看著連柳,連柳站出來,主動承認。
“這事是連柳做的不對,和公主無關,王爺不用這麼說。”
“既然國師都這麼說了,王叔就不要怪到公主身上。”
安濉雙手背負,俊美的容顏,讓朝堂上的男子自卑。
“你們不會誤會我的意思了吧?本王可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本王隻是告訴你們本王的決定。”
“王叔,真是不把寡人放在眼裏?”
“皇上這麼想?”安濉並不否認,輕笑的看著他。
安懷一直維持麼笑已經裝不下去了,怒目而視,霸氣的下旨。
“不管你怎麼想,這聖旨已經下了,日子也選好了,按照日子成親。”
“日子都選好了?”安濉眯著眼睛看向安懷。
聽到安濉這麼說,安懷以為他服軟了,點了點頭。
“沒錯,日子是在兩個月後,極好的日子。”
安濉的目光將眾人一一掃過:“不知道,這日子是誰算的?”
“回王爺!是老朽算的。”一個老頭站出來,朝安濉彎腰。
“是,司天監大人吖!”安濉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司天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說話都有些顫抖:“回……回……回王爺……是小人……”
“司天監大人,可確定是好日子?”
“回王爺!是的。”司天監頂著巨大的壓力,朝服都快被汗水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