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柳聽到重無縈的消息,擔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沒事吧?”
芝瑾看著連柳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做對了,如果一會兒連柳回到藏藥閣,看到重無縈的樣子後,肯定會大發雷霆,現在她立馬稟告,那就沒她什麼事了。
連柳很想立馬回去看看,但是一想到扔下這些奏折跑去看重無縈,被王後發現了,對重無縈來說更加不利。
“你先回去看著她,我批完這些奏折就去看看。”連柳坐回椅子,拿起奏折繼續翻閱。
“是!屬下告退!”
芝瑾安靜的退出禦書房,回到藏書閣,連柳拿著奏折,雖然樣子像是在看,可是許久之後,還是拿著那個奏折沒有放下的意思。
“國師大人!這個奏折上的事情很嚴重嗎?”奉茶的宮女,已經為連柳換上兩杯熱茶,卻發現連柳依然拿著那本奏折看。
“你有意見嗎?”連柳回過神來,嚴厲的盯著她。
宮女一下子變的小心翼翼的:“不,奴婢隻是想說,如果事情太棘手,要不要奴婢去告訴王後,讓王後來定奪。”
“不需要,下去吧!”
連柳收回視線,拿起一旁的毛筆,在奏折上寫著什麼,宮女恭敬的行了一禮,悄無聲息的走出禦書房,走出禦書房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禦花園內,漓國王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安濉,相反安濉卻笑嘻嘻的看著她,樣子看上去無比的真誠。
“男子漢大丈夫,理應以正事為重,安王爺這樣閑散,以後怎麼讓您的妻子放心?”王後直戳安濉的痛處,她也是,明裏暗裏告訴輕蟬,他不是一個能托付終身的人。
輕蟬低著頭,誰都知道,南國安濉王爺要腦子,有腦子,要心機,有心機,隻是這時運不濟。王後當著他的麵這麼說,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打臉。
王後看到輕蟬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安濉醉心山水之間,對於追名逐利之心,早已淡化。相信以後安濉的妻子一定也是一個淡泊名利,不問世事的奇女子。”安濉似乎沒把王後的話放在心上。
聽了安濉的話,輕蟬立馬抬起頭:對呀!既然他喜歡山水,那她就放棄一切陪他跋山涉水看遍世間最美的風景不就行了?輕蟬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安濉,好像對他更加癡迷了,而安濉笑的更加的迷人。
“安王爺這麼一說,倒也是!”
王後端起茶杯,輕輕的嘬了一口茶。輕蟬期待的看著她,希望王後能為她說些好話。輕蟬的小動作落到王後的眼裏,眼神微微的斂了一下。
小蟬,對不起,母後不能讓你和他在一起。
“不知安王爺眼裏的奇女子是什麼樣的?”
安濉愣了一下,腦袋裏好像閃過一個影子,一閃而逝,然後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怎麼?安王爺連自己喜歡的女子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王後勾起嘴角笑了笑。
隨後,王後站起身,拉過輕蟬:“我看王爺還是理清自己的事比較好!輕蟬我們走!”
“可是……母後……”
輕蟬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王後帶走了,她頻頻回頭看著安濉,她隻看到安濉沉思著,好像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