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柳帶著重家二姐妹來到宮中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將姐妹二人安排好,芝瑾就迎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
連柳叫來一個女子,吩咐她照顧好重家兩姐妹,匆匆的帶著芝瑾往禦書房而去。
書房內,安濉走到國王的畫像前,微笑的看著輕蟬,王後看著他這笑容,隻覺得心驚肉跳。
“公主,不知你可想見一下你父皇?”
王後聽了這話,立馬斥責道:“王爺,請你注意一下,輕蟬是本國唯一的繼承者,你讓她見她父王,且不是要他去死。”
輕蟬期盼的看著他,聽了王後的話,一瞬間又失望的低下頭。
“其實國王陛下一直都看著你喲!”安濉一臉陰險的看著王後。
輕蟬抬起頭看著安濉,隻見安濉伸出手摸了摸國王的畫像,王後好像中了魔一般,撲了上去。
“不準你對陛下的遺像不敬。”
安濉隻用一隻手,抓住王後的手,笑得越發的陰險。
“公主可知,這禦書房內,如果不是有特殊狀況,王後不準任何人進來。”
輕蟬想了一下,從記事起,王後經常待在這禦書房內,真的好像沒有特殊狀況,真的不讓任何人進來。
“安王爺,你這是什麼態度?居然敢這麼對本王後……”
王後好像中邪一般,雙眼赤紅,麵部扭曲,全然沒有原來渾然天成的媚態,反而倒像隻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王宮中,連柳走了一會兒,突然又折了回去,芝瑾疑惑的看著連柳的背影。
連柳再折回的路上,看到了安濉的兩個貼身侍衛,與他安排的人鬥在一塊。
“安濉,你以為我會中計嗎?”
連柳朝芝瑾使了一個手勢,芝瑾抽出劍加入了戰鬥中。
而他自己,緊緊的看著他們纏鬥在一起。
芝瑾完美的一個轉身,避開了狐狸的攻擊,瞅準時機朝狐狸拉住重無縈的手刺去。
狐狸本能的鬆開了重無縈,芝瑾伸手將重無縈朝連柳扔去。
“縈兒,不要啊!”
看到重無縈像個布娃娃一般被拋了出去,重無葉打掉徐良拉住她的手,朝重無縈跑去。
連柳運起輕功,一手接住重無縈,一手將重無葉摟住。
狐狸和徐良一看情勢不對,也不戀戰,尋了個機會,轉身就閃人。
芝瑾看著他們逃走了,收了劍,跪在連柳身前,等候指示。
“去叫藏藥閣的人都到禦書房外等著。”
芝瑾看了他一眼,連柳一臉可怕的表情,趕緊應下。
“是!”
芝瑾用最快的速度離去,連柳擁著重家兩姐妹往禦書房走去。
禦書房裏,輕蟬和王後現在的樣子,像極了。輕蟬從未見過王後這番模樣,整個人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已經忘了該用什麼表情來應付這一幕了。
“不知公主可想見一下國王?”安濉無視全然失態的王後,微笑的看著呆坐在地上的輕蟬。
現在的輕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安濉這麼問她,她就這麼點頭。
“那本王就送你一份大禮,如何?”
安濉一把將王後扔在地上,抽出腰間的短劍,隻在眨眼睛,安濉將手裏的軟劍舞出一個劍花,那副國王的遺像瞬間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