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的暴風雨沒有來到,他被伊登突然溫和起來的神轉折弄得有點懵逼,愣直直打開艙門下旋梯,抬腳往下邁步的時候,酸痛感從後背到後腰再到屁股,抽痛得他一下子歪到坐下地上,咕咚,屁股著地,屁股的中心疼得喲。可憐的亞瑟齜牙咧嘴,倒吸著氣兒嘶嘶嘶爬起來,回頭狠狠瞪了伊登一眼,看到伊登連動都沒動,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反倒是抱著胳膊麵帶微笑地看著亞瑟,說著:“亞瑟,我該支付給你些善後康復費,怎麼看,都像是你吃虧,女票資什麼的,多不文明。”

亞瑟捂著後腰,邁著虛弱的腿,白了一眼伊登,真是小氣鬼男人,煩死個人。沒多久眼前停了一艘艦艇,是送亞瑟回家的專機,亞瑟登機後,看到終端彈出收入提醒,他點開一看,心裡直接凸了,是伊登的轉帳:13.14520億米勒幣。

有本事你轉1314520億啊!加個小數點那麼小氣,好意思嗎?掉價!

於是伊登·奧斯頓將軍在亞瑟心中又有了新的定位:小氣騷包的變態神經質。

亞瑟跟張白紙片似的飄忽飄忽終於踏進家門,他趴在沙發上長籲短歎了一小會,摸了摸自己屁股,像是撫慰似的,拍了幾下,還賤兮兮感慨道:“辛苦了。”他腦子現在還是亂地像花了屏的終端顯示幕,白花花黑花花刺啦刺啦轟轟轟,要從懵逼變腦殘了,唉!

門鈴響,一聽那傻逼的叮咚叮咚摁門節奏就知道是路易那貨,亞瑟拖著沉重的小身板,又飄忽飄忽走過去開門,站在門前的路易,難得沒有像平時似的滿嘴酸腔咋呼,一臉嚴肅,弄得亞瑟以為是出了什麼重大生意虧損,正準備問,路易吸溜了下鼻子,帶著明顯裝出來的哭腔,對亞瑟道:

“寶貝,我為之前說過的話道歉,你這不是欲求不滿,你明顯是欲求過滿了,我的小可憐,看看,可憐見的。放心,這幾天哥哥不離不棄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照顧你。”路易說著就往裡闖,亞瑟怎麼聽都覺得哪裡不對,問著:“你來幹嘛?”

路易眯了眯眼睛,神秘兮兮地湊在亞瑟耳邊,小聲說道:“有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剛才給我打了很多錢,叫我這幾天空出時間,專門來照顧你。這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為你購置了大量名貴補品,說要以我的名義轉贈於你,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還命令我每隔一個小時就要跟他彙報你的身體狀況,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還訂了一個私廚團隊,叫我定時定點去為你取餐,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還給你安排了一天兩次的身體檢查,叫我哄著你好好看醫生,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還……”

“停停停!閉嘴,路易,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扔出去!你去問問那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腦子進屎了嗎?讓你這麼個大嘴巴來執行這麼機密的任務!滾回去!我誰也不想見!”

路易非常委屈地扒著門縫,嘟嘟著嘴說著:“那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還說了,要是伺候不好被你趕走了,就把凱文流放在週邊駐地三年不得回來,還要取消路易服飾的皇室合作項目,亞瑟,你得救我……你滿足了,我卻還在空虛……”

亞瑟捂著突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上的脈搏,不理路易,自己進了臥室,甩上門,趴在床上繼續挺屍。他知道自己正在發燒,越來越熱的體溫炙烤著他,他有點擔心,害怕會不會撐不住身體,燒得靈魂再次飄走,直接掛了。

被男人幹得掛掉,想想就夠英勇。

意識漸漸模糊,亞瑟大腦中閃過很多恍惚片段,有人在碰觸他的每一寸皮膚,在輕輕喚著他的名字,身體被打開,柔軟得不像是自己能控製的,他被男人強有力的大手擺弄成若幹羞恥的姿勢,最難堪的是,他甚至感覺不到痛苦,他覺得舒服,那種顫慄的筷感陌生又強烈,他無法拒絕,隻想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