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正好懷中的小東西突然醒了,大大的眼睛烏溜溜地看著他,然後無意識地點點頭又窩在他懷裏睡了。男人這才笑了笑,點點頭。三十年了,他從來沒有笑過。
曲岸身體恢複得很快,短短兩個月傷口就結疤了,也行動自如了。至於那個莫名其妙的毒藥他竟然自己搗鼓了幾天配出一副藥來,連著吃了幾天,大夫一把脈竟奇怪的說,那毒解了,跟沒有中過似的。
曲岸身體一好,夢笙就準備啟程去雲南了。行禮裝了一大車,那章姓侍衛帶了一隊護衛隨從前往雲南。小小要留下來找思蒽,因此跟夢笙約定等她找到思蒽就去雲南找她。夢笙也就由著她了。
一行人一路遊山玩水走了近兩個月才到雲南。別苑裏的管家早已經收到二莊主的飛鴿傳書早早地把屋子收拾得幹幹淨淨,就等主子入住了。因此夢笙他們一到,就安安穩穩地吃了飯,洗了澡睡大覺去了。
曲岸一路跟著他們來到雲南,竟然神奇的一句話都沒說過,夢笙一個人無法抱兩個小孩,所以大多數時候小呆瓜都窩在曲岸懷裏,夢笙有趣地發現隻要小呆瓜在曲岸懷裏,他臉上冷硬的線條就會鬆弛下來,偶爾還會笑一笑,雖然那笑看起來僵硬無比。
休息了幾天,夢笙琢磨著做點什麼營生,雖然厲芥穎說過要負擔他們的衣食住行,但依夢笙的性子怎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說也奇怪,在現世的時候吧,夢笙有時候想見那個混蛋想得要命,但真來到這裏了又不想見了,反正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夢笙就覺得不見也沒什麼要命的。於是才遠遠的選了雲南這麼個邊疆地區。
這天天一大早夢笙就起了床,興奮地吃了早餐帶著曲岸,章侍衛和兩個小鬼上街溜達去了。她已經想好要做什麼營生了,開一家天府酒樓。她燒得一手地道的川菜,這在這裏可是了不得的手藝。
轉了幾個時辰,夢笙一眼看中鬧市中的那棟三層小樓,典雅別致,客流量又大,好地方,當即拍板買下了這棟小樓,吩咐章侍衛找人修葺裝潢,她則琢磨著怎樣培養幾個廚師,她可不想天天待在酒樓廚房裏,再說了她一向信奉的是菜要做給心愛的人吃,等閑之人想吃她燒的菜那可是連窗戶都沒有,更別說門了。
夢笙回到別苑,把所有家丁都召集起來,吩咐他們第二天每人做一道菜來給她嚐嚐,好吃的重賞。
第二天,夢笙麵前擺了一桌的菜,有些勉強能看出菜的樣子,有的幹脆就慘不忍睹。夢笙差點沒暈過去,在她看來燒菜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這些天才怎麼就能燒出這種極品來呢?雖說廚師也是要講天分的,但這“天賦”也太驚人了。
沒有辦法,內部無法自足,隻能外招了。於是差人在街上熱鬧地方貼了告示高新挖角,不久就有好些廚子來報到,夢笙試了試最後留下四個,每天關在廚房裏細細地教他們,一個月後就出師了,到底是有底子的就是不同。
於是夢笙的“天府酒樓”就盛大開張了,前三天所有酒水免費,一下子吸引了不少客戶,真個是把樓裏的師傅小二們累得直不起腰來,夢笙第二天去查看情況硬是沒能擠進去,隻能在門外勉強看了看就回去了。她的酒樓生意紅火,當然也引來不少同行忌恨,但得知她背後有江南首富如意山莊撐腰又都不敢造次,隻能咬牙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流水一樣流進夢笙的口袋。
這樣就真正吃穿不愁了,夢笙這才有了閑情逸致帶著兩個小寶貝遊山玩水,話說這雲南可真是人間天堂讓人流連忘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