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曜派浪亭帶一人送信給連玉傷,暗中囑咐密切關注連玉傷的一舉一動,若連玉憂敢反悔,就抓了連玉傷逼他就範。

明天就是啟程離開別苑的日子,這幾天楚夕曜根本沒有來看過夢笙,浪亭尋了個空來找夢笙,希望可以允許他留下來保護她的安全。

“不行!”夢笙想都沒想就斷然拒絕,“此次行動禍福難料,雖然你家主子功夫深不可測,但身子到底剛剛恢複,一點不能大意。這裏並沒有暴露,再說,那賊子現在根本無心他顧,你隻要一心一意保證你家主子的安全即可,我要雪衣衛毫發無傷地護他回來!”

“娘娘到底是放心不下主子。”浪亭微微一笑。

“哼!誰放心不下那個混蛋來著!我是要等著跟他算賬!你記住,事情沒有解決之前,絕對不能透露我還活著的訊息。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幸被俘,我自有脫身的辦法,到時候告訴他無需投鼠忌器。”

浪亭想了想,離人身體恢複得七七八八了,等閑之人都不在話下,何況還有那個高深莫測的曲岸,這才放下心來告退出去。

第二天一早,楚夕曜率領雪衣衛離去。夢笙站在門口,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楚夕曜的影子,這才轉身回到別苑。

隻是楚夕曜或者連玉傷一人出馬,周暗王都討不了好,何況是兩人同時出手,周暗王簡直是兵敗如山倒,20萬大軍折去5萬剩下通通投降,他在兩個護衛的掩護下倉皇逃逸。因為宗周國短短幾個月之內兩任國主出事,所以一時人心惶惶,楚夕曜雖有心立刻除掉周暗王,但想到這滿城百姓,終於還是派出浪亭和紫鷹追蹤而去,命令他們不要打草驚蛇,有了蹤跡速速派人回報,自己留下來安撫百姓,決定新任國主。連玉傷已經撤軍回連玉國,兩個人甚至連麵都沒好好照上。

且說那周暗王身邊有個了不得的左護衛,此人心細如發。早在楚夕曜重傷之際就已秘密跟蹤,後來本想趁機殺掉楚夕曜,但奈何竟然讓他發現了那個男人(曲岸),終於還是沒有輕舉妄動,在楚夕曜啟程趕往戰地時隨即回到周暗王身邊。

周暗王野心勃勃,想要入主天下,第一個要除去的肯定是楚夕曜,隻是據說這個男人冷心冷情毫無破綻,所以才選擇了硬碰硬的方式。這次左護衛回來竟帶來一個於他千般有利的消息,所以即使失去了20萬大軍他也絲毫不懼,隻要是能滅掉楚夕曜,到時候晉雲必亂,宗周國更是隨時都可以回到他手上,所以當時他沒有跟楚夕曜交手,而是裝作落荒而逃,趁楚夕曜在宗周國善後一路朝雲南而去。

周暗王一身功夫和楚夕曜在伯仲之間,因為他鮮少出手,所以知道這一點的人並不多,出了戰地不久,他就察覺有人跟蹤,於是命令左右護衛分路往雲南趕去,浪亭追蹤術不如紫鷹,遂跟蹤周暗王的左護衛而去,而紫鷹牢牢跟著周暗王,不想這周暗王跟屬下分開後行進速度竟明顯慢下來,紫鷹猜不透這男人在想什麼,壓下心裏重重不安,繼續跟蹤。

那無人跟蹤的右護衛星夜兼程,很快就來到夢笙的別苑,正是月黑風高行凶夜,他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夢笙的住處,但也隨即發現附近有人守衛,那人看來已經察覺他的到來,他之前已經查探過整個別苑,全是一群不懂武功之人,因此絲毫不懼,竟大膽地現出身來。

離人見對方不偷偷摸摸反而明著來,隨即從暗處出來,對方隻有一人,雖然他重傷未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