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佐嵐的寢殿。
輕愷看著床上妖嬈的佐嵐,站在床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食指慢慢地劃過他的臉,“你不是自詡與他很像,就篤定寡人治不了你嗎?那,沒有了這張臉,又會怎麼樣呢?”
聽到這話,佐嵐開始激烈地掙紮,不,不行,這張臉還不能毀。
“你怕什麼呢,隻是一張臉而已,若是真的毀了,寡人再給你弄一張就好了。”他說的輕鬆,也不顧在場他人聽到會是多麼的驚悚,指甲更是開始在他的右側臉加重力度。
“不,不要。”佐嵐想要後退,奈何他的身子被人鉗製,連移動一分都不行。
“不要嗎?”輕愷輕笑,“也對,若寡人親自動手豈不髒了寡人的手。裳知道可是會不高興的。”移開手指,拿過放置在一旁的手帕擦手,他連碰他人都嫌髒。
佐嵐鬆一口氣,隻要不是這個惡魔動手就好。剛開始他還以為憑這張相似地臉能博的愛憐,但是在經過這一個月每夜的折磨,現在的他再也不敢有嘲諷之心了。哼,就算相似又怎麼樣。
佐嵐的放鬆輕愷自然看在眼裏的,他也不即刻說話,慢悠悠地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好,邪肆道,“今天寡人給你帶來了好東西。”拍拍手,立馬就有人抬著一個被黑布罩著的大籠子進來了。“這裏麵是寡人前些時間與他狩獵時抓的老虎,寡人想,佐少爺是很喜歡的。”
那夜從佐嵐寢殿經過的宮女太監侍衛們在聽到淒厲喊叫,還夾著重重喘熄時無不臉紅著感慨,陛下真是好強悍啊,一夜了啊。
於是,進宮一個月的佐少爺再次成為皇城三九流下人嗑瓜子時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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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自從有了一次彈劾熙漣大人就被關進大牢之事後,大臣們都紛紛安靜了許多,個個都看著輕愷的臉色說活,而熙漣的名字更不敢在朝堂上議論一個字。
輕愷揉著眉心,掃了一眼禦座下的人。
他,還是沒有來?
咱們的睿熙帝恐怕忘記了,熙漣還被他囚禁在府內呢,又怎麼會來上朝呢,看來這就是他在佐嵐那玩的太過火的後果啊!
擺擺手,雙肩耷拉著,“退朝吧。”
看著陛下走了,眾大臣慢慢已樸大人為中心靠攏,甲大人說,“看來熙漣大人的事真的讓陛下很是煩惱啊。”
乙:“這熙漣到底犯了多大的錯,居然讓陛下氣到現在還被禁足著。”
丙:“哎,伴君如伴虎,大概說的就是這樣了吧,往後我們可要更加謹慎點才好。免得也落了個熙漣的下場。”
樸大人說,“我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那天睿熙帝下旨,在臨近傍晚的時候,正好羅裳換了一身白衣路過竹園想要要出府,他的聖旨就下來了,是醉離帶來了,隻有一句話,他說,羅裳,你可出府了,但我絕不允許你離開的。
羅裳聽到,眉頭皺的老高,隻答了一個‘嗯’字,腳下步伐沒有停。
長安每年在臨近年關時都會特別的熱鬧,大家都會把一年珍藏的東西在年尾的時候買掉,希望能買個好價錢,過個好年。
手中挑一盞什麼也沒有描的素燈,一身長袍走在小巷內,一頭的黑發也隻用一根玉蘭花簪禁錮著不讓被風吹散。每走十步他都會停下把路邊的燈罩拿下,再用自己手裏的燈點亮。他的身後隨著他的走動一片明亮繁華。
一盞,兩盞,三盞……一條小巷慢慢地亮起,恍若初燈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