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抿了抿唇,不在言語,一時之氣無人說話,氣氛突然間有些壓抑。
直到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頭的到來,打破了這沉靜詭異的氣氛。
上官晴和冷心妍也顧不上難受不難受,眼神x光似的上下打量著麵前打扮的仙氣飄飄的老頭。
那老頭站著,靜靜的任由二人打量,不惱不怒,不悲不喜,仿佛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
冷心妍看向上官晴,上官晴同樣看向冷心妍,兩人眼裏都閃過滿意的神色,看來這道士還是挺靠譜的,不然一般的騙子,不可能在撤王府還這麼氣定神閑的。
上官晴抱著狐狸走上前去,微微仰著頭,眼神不屑,那模樣就跟一個隻會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懂的千金小姐一樣。
那道士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不滿,或其他的神色,或許無論什麼人,他都會平等對待。
其實上官晴這樣做,也隻是想試探這個道士是真的厲害,還是空有其表。
上官晴:“你就是知未來,曉過去的道士?
那道士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驕傲來,隻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後道:“姑娘過獎了,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上官晴抱著狐狸道:“那道士你看看,這狐狸是個什麼品種?
道士看了看,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後被貪婪所代替,那道士道:“這是雪山銀狐,這種狐狸通體銀白,額頭上有特質的標誌,這種狐狸壽命比一般的狐狸長的多,它們的血,可解百毒,不過,兩年前這種狐狸,基本上已經被人大肆獵殺,滅絕了。
上官晴摸著狐狸,原來它還有這麼一個身份,可憐的狐狸。
上官晴:“好了,言歸正傳,現在你給我看看吧,看我有什麼不對,或是特殊的地方。
上官晴意有所指的說著。
蕭玉握緊了拳頭,冷心妍也緊張了起來,軒轅澈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茶杯。
那老頭眼神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狐狸,看向上官晴,他又摸了摸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道:“姑娘,你臉色發白,嘴唇發紫,而且走步虛晃,明顯是被衝撞了啊。
上官晴一愣,心裏瞬間被草泥馬填滿,老娘這身酒氣你是聞不到還是怎麼的?
上官晴皺了皺眉道:“那,你可有什麼辦法?
道士:“當然有,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黃色的符紙,比比劃劃,嘴裏念叨著什麼,最後一個自認為瀟灑的轉身,拿著符紙啪的貼在上官晴的腦門上。
上官晴嘴角一抽,忍著殺人的衝動,深呼吸一口氣:“你幹嘛?
冷心妍咽了咽口水,生怕漸自己身上血似的,瞬間離道士老遠。
那道士,依然嘴裏念念有詞道:“何方妖孽,膽敢在貧道麵前如此猖狂?還不快去速速離去!
上官晴站在那,腦門上還貼著符紙,感覺自己就跟個傻逼似的,讓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那道士沒感覺到上官晴的殺氣,仍然渾然不覺的道:“姑娘,你別怕,把這個喝了,肯定藥到病除。
上官晴端著那杯加了料的東西聞了聞,這特麼不是解酒藥麼!這人真特麼把自己當傻逼了是麼!
上官晴心裏冷哼,豁出去了,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上官晴端起碗一飲而盡,道士把她頭上的符紙拿了下來道:“姑娘,感覺可有好些?
上官晴麵色不善的點了點頭。
廢話,喝了解酒藥能不好使麼?
道士看了看上官晴的臉色,又說道:“姑娘,我看你印堂發黑,頭頂烏雲蓋頂,話沒說完,上官晴終於受不了的打斷道:“不日將有血光之災是麼?
道士驚訝:“你怎麼知道?是這樣的,不過姑娘別緊張,隻要喝了那狐狸的血,便可以治愈。
上官晴笑:“臭道士,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你媽賣批的,騙人都騙到姑奶奶頭上了?
說著上官晴把狐狸往冷心妍懷裏一扔,對著道士開始一頓狂揍,邊揍邊道:“以為老娘是傻逼啊,特麼的拿解酒藥給我喝?還喝狐狸血可以治愈?治愈你二大爺!臭道士,以為你人模狗樣仙風道骨的就了不起啊!姑奶奶我照樣收拾你,去死!去死!去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