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目光,最後不是抑鬱而終,就是自殺身亡。

以她的容貌,怕是……

陸橋是大張旗鼓的來通知郭勳的,廖離被擄走的事情這附近的人都知道了,在場人不由想起穿著婚紗的廖離,她那什麼都不做就能讓人心跳加速的容貌,不由得都歎了一口氣。

郭勳上司走過來,拍拍天一肩膀:“這幾天你休息吧,這幾天你下麵會有一半人跟你一起休息,愛幹嘛幹嘛去,記得準時回來報道就好。”

他這話很明顯,把那一半人給郭勳調遣,是救人是複仇他全不管。

大操場上擠滿了人,聽到這話,頓時全場都大呼小叫:“長官,我這幾天要請假。”

“長官,我病了,要請假看醫生。”

“長官,我要回去相親,要請假。”

…………

陸橋眼中閃過妒忌之色,又是這樣,郭勳無論走到哪裏,總有人給他賣命,他做的不比郭勳差,對手下兄弟也很好,為什麼就沒人自動給他賣命呢?

操場上吵吵鬧鬧,平時很嚴厲的郭勳上司也沒有製止,他把權力給郭勳,讓他自己挑選手下。

雖然他心裏很明白,被擄走這麼久,能救回一條命就是最大的幸事了,其他的,真的不能強求。

所有人都憂心忡忡,唯有天一滿臉淡定:“我自己休息就行,其他人就不用休息了。”

“不行!”銘文和郭勳上司異口同聲的說。

銘文十分焦急,拉著天一到邊角勸:“這次的綁架事件擺明是早有預謀,對方能在京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擄走,勢力肯定不低,你一個人能打幾個?”

天一:“我並沒有打算去報仇,我隻是去接我老婆罷了,一個人足夠,人多了反而是拖累。”他這些話是實話實說,但在銘文耳朵裏,卻多了另一種意味,銘文更擔心了。

“郭勳你可不能做傻事。”

天一涼涼的問:“你看我像是要做啥事的樣子麼?”

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潑下,銘文冷靜下來,這才發現兄弟的狀態似乎不大對勁?

實在是太冷靜了,頗有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其他人也一直在觀察著天一,特別是郭勳的上司和陸橋,此時也都覺得郭勳冷靜的過分了?

陸橋心裏咯噔一聲,疑惑郭勳究竟是真的冷靜,還是在假裝冷靜?

跟他鬥了三十年,他是第一次如此佩服郭勳,畢竟他要是有個這樣美貌的妻子被擄走,他早就瘋了,分分鍾要扛著炮彈去殺人了,哪裏還能這麼冷靜?

不管有沒有真的出事,不管是什麼原因,妻子被擄走那就是家門蒙羞的事情,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實錘,整個郭家都要抬不起頭來。

而到這個地步,郭勳還能麵不改色,陸橋自問是絕對做不到的。

裝都裝不出來。

在鬧鬧哄哄中,天一的手機響,操場瞬間安靜下來。

誰都知道,這時候來的電話,十有八/九是有問題的。

天一接通了,而且還漫不經心的按了免提。

一個明顯用了變聲器的聲音傳出來:“郭勳先生,好久不見,我甚是想念。”

銘文冷冷說:“藏頭露尾的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就不要用變聲器。”

“哈哈哈哈哈……我今天心情很好,激將法什麼的對我沒用,我打電話過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第一是跟郭勳先生打個招呼,第二嘛……”他尾音向上拉,故意停頓了一下。

銘文知道現在最好就是不理對方,但他也清楚,他們這邊沒有時間可以浪費,於是他接話問:“第二是怎樣?”

對方很無趣:“怎麼都是你在接話呢?郭勳先生都不說話的?難道郭勳先生對自己剛娶的如花似玉的妻子不滿意麼?這樣漠不關心的態度,我要是他妻子,肯定要傷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