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離笑眯眯的說:“你們不用看了,外麵沒有埋伏,也沒有追兵。”

十二個人在麵麵相覷,因為經過觀察,外麵確實是安全的,想到剛剛在鏡頭前這麼慫,他們頓時便有點尷尬。

色眯眯聲音惱羞成怒,大踏步朝廖離走來,揮出蒲扇大掌,就打算往廖離臉上招呼。

大漢接近兩米,廖離不到一米七,寬度更是差不多隻有肌肉大漢的二分之一,大漢扇出的巴掌在鏡頭前虎虎生風。

鏡頭前的觀眾不由自主的驚呼:“小心!”叫出來後他們才反應過來,這隻是在看表演,有什麼好怕的?

廖離隻是輕輕往後退,抬起右腳輕輕一碰,兩米高的壯漢便橫空飛出去。

【哇哦,看起來好帥!好像真的!群演好賣力,是怎麼做到橫空飛出去的?難道是吊威亞麼?】

壯漢狠狠撞在牆上,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撞在牆上,導致整個人一時間有點暈,便臉朝下倒在地上。

牆上烙下一個人形淺印。

現場停頓住了,觀眾們也呆住了。

良久,一個彈幕飄過:【我剛剛,好像看到整個鏡頭都晃了,那個撞牆是真的嗎?】

廖離輕飄飄收回腳,對剩下十一個壯漢笑:“不好意⊕

三人看向天一的表情更詭異了,並把座位默默的往遠離天一的方向挪了挪。

這一場單方麵的毆打,最後結果就是十二個壯漢各種骨折,餘生也隻能躺著了。

一開始打的時候,還有觀眾發彈幕稱讚,但隨著時間的進行,彈幕越來越少,隻依稀有人發類似:【為什麼我覺得骨折好像是真的?】

【那十二個男人叫的好痛苦的樣子,我聽著都疼,這難道也是演的嗎?】

【還記得一開始說這是一場綁架的傻逼嗎?那個傻逼還在嗎?能不能出來解釋一下?】

聽到越來越多的骨折聲,觀眾們也縮在屏幕前瑟瑟發抖,因為他們逐漸意識到,或許這真的不是一場表演,而是一場貨真價實的打(虐)架(待)?

或許讓他們怕的還有另一樣,就是不管廖離用什麼姿勢打人,她臉上永遠掛著溫柔的笑容,她還振振有詞的說:“保持笑容是為了不嚇到觀眾朋友。”

觀眾朋友不敢發彈幕反駁,但每個人都在心裏回答:你這樣我們更害怕!

這場單方麵的虐待結束後,廖離終於關掉鏡頭。

當畫麵消失,全國觀眾都鬆了一口氣,一個個腿腳發軟,頭皮發麻,並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持續性的做噩夢。

其中還有不少人被嚇的進醫院裏,進醫院的基本都是跟郭家有間隙的,這些人出院後,就各種方法的要跟郭家的人取得聯係,各種討好。

明裏暗裏跟郭勳比了三十年不低頭的陸橋,平生第一次對天一露出一個靦腆的笑臉,跟他攀交情:“我們兩個,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是同學,這些年因為太忙都沒什麼時間聯絡感情,我覺得實在是太遺憾了,過幾天我們出來玩玩吧?”

天一疑惑的說:“帶著我老婆嗎?”

陸橋連忙擺手:“不不不,就我們兩個出來喝個小酒就好,嫂子應該沒空。”

天一語氣更疑惑了:“你是要我撇下我老婆,出去跟你喝酒?”

陸橋嚇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拒絕;“不不不,當然是陪嫂子要緊,我是說嫂子沒空陪你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出去一起喝點酒,吃個飯什麼的。”

天一冷冷的哦了一聲,更冷的回答:“那這輩子都沒空。”

陸橋:“……”

陸橋沉浸在隨時可能被打的恐懼中走了,銘文則是走過來,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天一:“兄弟,不容易啊!”

天一:“……”

銘文吞吞吐吐,最後才小聲問天一:“嫂子跟你平常的相處,還和諧吧?”

天一高冷的掃了他一眼,銘文又接著問:“嫂子對你,沒有出過手吧?”

天一還是沒回答,銘文問的更過分了:“當初你結婚,是自願的嗎?”

天一:“……”他突然涼涼一笑,“你剛剛的問題,我會如實轉告你嫂子的。”

銘文:“……兄弟,饒命啊!”

從廖離開始揍十二個大漢開始,另一個地方的幕後主使者就想逃了,隻可惜他被廖離鎖定了,怎麼都走不了,最後也被廖離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狀態。

另一邊,元首一會兒覺得嘴巴酸,一會兒又覺得渾身骨頭疼,在默默的調節了一會兒,才消掉那些幻覺。

技術人員顫唞著手遞過來一個u盤:“元元首,直播都存下來了,要要要怎麼處理?”技術人員說一句話,就要用手捂一捂嘴巴,確認滿口牙齒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