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白發老看著牢房內兩之間發生的一切一切,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不要把蒂凡妮的事情告訴貝恩,畢竟上次他把她的情況反應給貝恩之後,對方並沒有回應,這不由讓他懷疑,貝恩是不是已經不乎這個女孩子的死活了。

倘若是這樣的話,這兩個監獄裏的處境隻會越來越危險,到時候隻怕憑他一個的力量,是無法保護他們周全的。

想到這裏他終於開口,打斷了牢房內親昵的兩個:“與其有時間這裏卿卿,不如想想該怎麼從這裏逃出去,不是還有一座城市要拯救麼?”

聽到白發老的話,布魯斯漸漸地從剛剛的欣喜中回過神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走到鐵欄杆旁邊看向老:“確信現的身體已經可以回到戰鬥中去,但這座監獄深不見底,如果您知道如何才能從這裏逃出去,請您告訴。”

白發老盯著他看了看,伸手指向他被送進來的那個井口:“這裏從來都存逃出去的辦法,隻是能做到的少之又少而已。”

蒂凡妮也跟著走了過去,抬頭看向井口,隻見光滑的井壁上有幾階殘破的樓梯,但彼此之間隔著距離,尤其是第一階和第二階之間的距離相距甚遠,不由喃喃道:“那個距離,不可跳過去的吧……”

“隻要有那個信念和勇氣,也並不是做不到,這裏曾經就有逃出去過,而那個後來血洗了這裏,從此之後這座監獄就變成了那個的統治地。”

“是指貝恩?”布魯斯問道。

白發老不置可否,隻是說:“這裏每天都會有試圖逃上去,既然也有這個念頭,不如就先看看他們是怎麼嚐試的,再下決定吧。”

幾個正說著,就有一個囚犯腰上綁了繩子,眾的起哄聲中,爬上了那第一階樓梯,然後深吸一口氣,看著前方的第二階階梯,猛地跳了過去——

眾的起哄聲也同時達到了最高點,“崛起!崛起!崛起!”的叫喊聲此起彼伏,然而那個囚犯卻沒能伸手抓住第二階階梯,離它差了一些距離的地方向下落去。

叫喊聲不見了,們又恢複到了往常的絕望和死寂,那個囚犯被其他幫著解開了腰間的繩子,然後扶著受傷的腰緩緩離去。蒂凡妮發現每個的眼裏幾乎都有不甘心的痕跡,但看著剛剛那幾近慘烈的失敗,一時之間也再沒有敢上去嚐試。

蒂凡妮不由緩緩抓緊了鐵欄杆,難道……難道隻有這種方式嗎?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這個逃出去的方法看起來根本不可行啊!而且按白發老的話來說,這裏過了那麼多年,也就隻逃出了貝恩一個而已啊!

那,布魯斯呢……他是不是能做到貝恩曾經做過的事情?不不不!蒂凡妮很快將這個荒唐的念頭從自己的大腦中剔除出去,她怎麼能讓布魯斯冒這個險,畢竟現,她不再是單獨一個,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啊,萬一布魯斯出了什麼事,那她可該怎麼辦,也許還有別的辦法,不需要這麼極端……

然而就這時候,一張溫暖的手掌有力的握住了她發涼的小手,蒂凡妮扭過頭去,看向對自己露出溫柔笑容的布魯斯,聽到他用沉穩的聲音說:“小妮,相信。”

她很想說讓他不要去,也許還可以找到別的辦法,但是看著他那胸有成竹的神情,再想想還處危難當中等著布魯斯拯救的高譚市,便再也說不出阻止的話。

她隻是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後緊緊地回握住他的手掌:“布魯斯,一定要答應——”

“答應,一定會成功。”兩個早已心有靈犀,他立刻接過了她的話,“一定會帶出去。”然後讓她過上安穩的日子,再不用像以前那樣奔波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