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他勸誘著。
「三王爺恐怕會破壞你我的姻緣。」醜小篆畏懼地道。
盤雲飛笑了開來,「叫我的名,認識這麼久,我還沒聽過你軟言軟語的叫過我的名。」
「我……叫不出口。」她委屈的咬了咬嫩唇。
他歛起笑,輕吻著她小巧的下顎,含弄著她桃色的唇瓣,用盡所有的溫柔。
「還是叫不出口嗎?」◢思◢兔◢網◢
她喘熄著,「大人……」
他抱她上床榻,懲罰她的固執和狠心,解開彼此身上的衣物,他的黑瞳裡明顯的燃燒著熾烈的慾念。
男子皆如此急色嗎?他問著自己。
望著她雪白的纖軀,他激狂的熱情立即被挑起。
「你真美。」
「我是不是很淫浪?」她怕他瞧不起她。
盤雲飛持續吻著她,吻得她女喬喘籲籲,無法自持。
「是我讓你淫浪的,要怪就怪我吧!」
「我尚未嫁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躺在大人身下……內心覺得不安。」
她以前不在乎這些的,可認識他、且愛上他之後,她變得在意起他的看法。
「傻瓜,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還羞什麼?」
她實在太敏[gǎn]了,他的每一觸碰都教她難以忍受,心魂愉悅。
凝睇她染上紅暈的同體,盤雲飛更是情難自抑。
他總是這樣,傾戀她的身子。他的心呢?是否也一併遺落在她身上?
天啊!他就要瘋狂了,一逕愜意愛撫,心思蕩漾。
三王爺見了美人,動了心,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月季花的香味在晨光中飄散,一絲絲女體的甜香,蠱惑著他。
三王爺要了他最年輕的侍妾,像是要不夠似的,一股慾念仍在心頭盤旋,肯定是為了那美人,令人銷魂的美人,他玩遍中原美女,從沒遇上如此晶瑩剔透的。
那美人到底躲到哪兒去了?雲奏院的盤雲飛是不是把她給藏起來了?
慾望像赤焰,灼燒著他。
「王爺……奴家想起身了……」躺在床榻上的妙齡女子嬌滴滴地道。
這三王爺,果然名不虛傳,年近半百,還神勇得很,天天傳女人陪寢也不累,她真懷疑自己能陪他玩到多大歲數,難怪王妃不在乎他納多少妾,原來是這麼著。
「看到你就心煩。」他橫了她一眼。
她一驚。
「你老了,你知道嗎?」他直言道。
「王爺……奴家才二十歲。」她知道自己沒利用價值了,三王爺就要把她一腳踢開了。
「玩了你三年,我說你老了,你還不懂!」他大罵。
這女子已勾不起他的慾望,他想換個口味,他要那個叫醜小篆的風箏西施。
「奴家明白了。」她傷心的哭了。
「哭什麼?身子鬆垮成這般還有臉哭!」他嫌惡地道。
「那是因為奴家替王爺生下了雙生兒,又吃下七八次打胎藥汁才把身子弄虛的。」她不敢哭得太大聲。
三王爺抬腿踢了踢她的身子,「下去!叫春梅來,我不要你了。春梅——」
女人狼狽地穿上衣裳,匆匆離去,與名叫春梅的女子擦身而過。
「王爺……奴家來了。」
走了一個「舊奴家」,來了一個「新奴家」,三王爺寢室永遠活色生香。
同日下午,三王爺進宮見他的皇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