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剛巧我兩者都不是,所以你找我也沒有用。”我說完轉身就走了。
白室長從後麵小跑步上來,一把攔住我的去路。“成小姐,社長這病沒得醫,你就是社長的藥,你再不去社長遲早會死的。”狐疑看著他,當初他詐騙韓丹姬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人不可信,掂量著他這話有幾分可信程度,我當初辭職時卞學道可是非常痛快地放我走的。
“成小姐,你就去看看社長吧,他最近一個月天天加班到天亮,生病了也不去醫院,隻是讓我去買藥給他吃,社長他現在好辛苦,最近又忙著新片試映會的事情,已經累暈過幾次了。”
“那你就應該把他打暈了架去醫院才對啊,找我幹什麼!”
“我真沒見過你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你在這裏的?社長晚上經常開車過來隔得遠遠的偷偷看你,見你安全到家後又趕回公司繼續加班,他忙得實在沒有時間就讓我在這裏盯著,他現在病了,你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我不求你了。”說完恨恨的擦去眼角的淚,轉身就走。
“等等。”我叫住他,“卞學道現在在哪裏?”
“還在公司。”
“送我去公司。”
“好的,好的。”
白室長前方帶路,我坐上他的車後打了個電話給春香告知有點急事不去慶祝了,讓她們自己玩得開心一點,把賬單留著我會報銷的。白室長車子開得極快,好像生怕我會反悔一般,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不停複述著卞學道最近的慘狀。
“白室長,認真開車。”我皺了皺眉,照他這種開法,隻怕沒見到卞學道,我們兩人倒是車毀人亡了。
很快車停在公司樓下,白室長指著大樓上唯一一間亮著的窗戶,“自從你走了社長基本天天如此。”我壓著心中的酸澀,讓白室長住口,小快步的走進了大樓,按了電梯直達卞學道辦公的那一層。
社長室的門虛掩著,我推開門,卞學道趴在辦公桌睡著了,手裏攥著什麼東西。手指輕撫著他的臉頰,瘦了好多。輕輕的將他手中的東西抽了出來,是春香訂婚那天我和他在教堂門前的合照,那時還笑著說怎麼姿勢擺得像拍婚紗照一樣。
眼淚開始不受控製的流下來,為何我們都如此的倔強,明明深愛著對方卻偏偏不肯正視自己的心意。卞學道似乎感覺旁邊有人,眼皮動了動,睜開眼睛看到是我,搖晃著站起身來,微笑著捧起我的臉,嘴裏喃喃說道:“又在做夢了嗎?這次我的春麗怎麼哭了?希望這個夢晚一點再醒。”說完吻上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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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學道抱著我走到沙發上坐下,好半晌從我的嘴唇移開,露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笑容,笑得那麼淒涼,那麼悲傷,“這次的夢境好真實啊,隻是再真實的夢總有醒來的一天吧,春麗這是第幾次夢到你了,每次夢醒了你就不見了。我現在都不敢睡了,再美麗的夢都不敢做了,我怕醒來時你不在身旁。”
我輕撫著他的臉龐微笑的說道:“這不是夢呢。”卞學道搖了搖頭,“你又騙人了,每次都這麼說,等我醒來你就不見了。你那麼生氣怎麼會回來呢?我現在隻敢隔得遠遠的看著你。”
“那你為什麼那麼痛快的讓我離開公司?”
“我以為你氣幾天就會回來,我以為沒有你,我也能堅強得活下去,現在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為什麼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