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熙奪過我手中的酒瓶,一臉的不讚同。
“傷就傷吧,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沒事,我還有一瓶,拉開另一瓶酒的軟木塞子又開始灌起來,沒喝幾口酒瓶又被人奪去,這個崔健熙欠踹嗎?正準備出腳,被人一把拉了起來。
“成春麗,你在幹什麼?”卞學道皺著眉頭,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記憶裏卞學道從來沒有那麼凶過。
“社長。”從卞學道身後走出來一個秀美的女孩子,五官不是十分漂亮,身材倒是一級棒,看看胸口處呼之欲出就知道了,湊近她聞了聞,是MissDior小姐。
“春麗,他是誰?”崔健熙用力將我拉回到他身邊,我在他耳邊小聲回道:“我的丈夫。”那個唯一能夠叫我寶貝的人。
卞學道見我們這麼曖昧的靠在一起,一張臉直接黑了,眉頭擰得快打結了。“成春麗你過來。”他向我伸出一隻手,我搖搖頭,現在過去不是找死,直接躲到崔健熙背後,我承認把無辜的他牽扯進來是我故意報複他剛才奪酒之恨。
“社長?”MissDior小姐扯了扯他的袖子。
“慧美,你忙你的去,我這裏有要事處理。”
慧美,連名字都比我的好聽,我嫉妒了。MissDior小姐很聽話的轉身走開了,對嘛,這種乖乖巧巧的女孩子最適合霸道蠻橫的人了。
“成春麗,你不要逼我發火,我最近這段時間夠縱容你的了。”卞學道說完向前跨了一步,我撇撇嘴,縱容?根本就是不聞不問又或者懶得搭理吧。
“這位先生。”崔健熙才說了四個字又覺得不對,轉過來小聲問我,“你丈夫叫什麼名字?”“卞學道。”
“卞先生,很顯然春麗不太喜歡你。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肮髒的手段逼迫她和你結婚的,你還是盡快的放手吧,我會珍惜她的。”
我聽了直點頭,崔健熙你真相了,卞學道的確是用了手段才迫我結婚的,不過倒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罷了。不對,好像那些手段的確挺不堪的,和白室長串通起來演戲裝病,新片發布會上當著眾人的麵逼婚,還在我手機裏裝定位係統。卞學道見我點頭,怒不可遏起來,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崔健熙被他超強的氣勢震得往後退了一步,連忙抵上他的背讓他撐住了,暗罵他沒用,還沒開始打已經輸了,高段的花花公子是肯為了妞兒豁出性命的,明顯他還不到這個段數。卞學道又上前幾步,這沒用的小子幹脆蹲到地上去了,“你別打我,要打也別打臉。”
在心中唾棄他,我雙手環胸,抬高下巴看著卞學道。
“你現在跟我回家去。”卞學道拽著我的胳膊直接離了場,我走前狠踹了一腳崔健熙。
回到家踢飛了高跟鞋,奔回臥室拿出離婚協議書,他跟了進來直接鎖上門。我將協議書直接舉到他的麵前。“簽字吧,簽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卞學道當著我的麵將協議書撕個粉碎,“你居然想和我離婚,而且居然該死的已經簽了字。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卞。”“我本來就不姓卞。”我頂了回去,他將我扛了起來直接扔到床上。
抵著他的胸膛拚命躲著他的嘴唇,“你不準碰我。” 用親過MissDior小姐嘴唇再來親我想都不要想。卑鄙的卞學道居然動用了搔癢這一招,力氣一弱被他撲了個正著,抓住我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嘴唇親了下來,將臉別到一邊隻讓他親到臉蛋兒,他也不急,沿著臉頰一路移至嘴唇處,我咬進牙關死不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