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
可惜?
一臉平淡的抹著嘴角直接走人的尚特,卻是將這一切“誤會”繼續延續了下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故意掃一眼挽純,用一種完全是“情敵”的口吻衝著明澤挑釁道。
電光火石之間,明澤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明明是望著挽純那欲言又止的委屈神色,而腦中卻是回想起之前的那場任務裏,是尚特抱著挽純一起出生入死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過了什幺,而又誤會了什幺嗎。
腦中的雜亂讓明澤一個字也說不出,一個表情也沒有的離開,仿佛這個地方已經讓他感到了無限的窒息,窒息的連心跳聲都沒了。
麻木的背影就這樣無聲的落在挽純的眼神裏,看著離開的動作裏,已經預示到了這代表了什幺。
也許,該離開的人不是尚特,也不是明澤,而是自己。
“唔!”
挽純不知道的是,當明澤跟著尚特走進宿舍之後,一個拳頭想也沒想的直接打在了尚特的臉上,動作幹淨利落而又飽含怒氣。
“嗬嗬?”
一抹諷刺的笑容從尚特的嘴角流瀉而出,那是一種怎樣的表情?
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還有幾分難以表達的無奈,夾雜著無數混合在一起的感情,讓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如此不堪入目。
“為什幺!告訴我!”
終於從剛才的懵圈中回神的明澤,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在遇見這樣的事情後,急於需要找到一個理由。
一個理由,才是任何事情或好或壞的根本,才是一件事情的終結。
“沒有為什幺。”
痞子般的對上明澤的視線,此刻的尚特哪裏還有半分站長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外加渾蛋無賴。
隻是?
這樣的無賴,到底是針對了哪般?
“你喜歡挽純?”
“所以才會在暴風雪裏去救她?”
“你救的是她,對吧?”
“我明白了。”
尚特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好騙的人是明澤,最不能騙的人,也是明澤。
而這一次,他兩個都做了。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幺可後悔的。
其實,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麵對自己的目的時而變得不擇手段,無論這個目的是什幺,無論針對目的的人是誰?
食堂裏。
直到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離開後,始終站在窗口前遙遙相望的挽純,卻是失落的沒有看見明澤的身影。
可就在她失望的時候,尚特卻拿著兩個飯盒出現了?
“你到底在搞什幺!”
火大的挽純,也顧不上尚特是站長的身份了,直言不諱的懟上一句,也幸好此刻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也不至於太過沒麵子。
“打兩份,多打點,予明澤的。”
一臉無所謂的尚特,隻是將飯盒放在窗口前,完全沒有半點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和即將達成的目的而有半點解釋?
“哼。”
狠狠地翻個白眼的挽純,一抹目光猶疑的落在飯盒之上,那是之前明澤一直照顧自己時用的飯盒,她怎幺會認不出來,於是?
上當,也是情理之中的。
抱著兩個滿滿的飯盒回到宿舍,尚特一邊任由挽純的火氣將自己的心情調節完好,一邊將飯菜滿滿的飯盒放在明澤的麵前。
“我會退出的,我也是一時衝動,以後不會了,反正你也要走了,哦不對,是你們要走了,我隻是想做個臨別而已。”
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反話的尚特,還真是心機滿滿,這樣的心機簡直是最毒婦人心都比不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