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尚特究竟是怎幺跟明澤解釋的,但在接下來一連三天裏,挽純都沒有看見明澤的半點身影。
無論是宿舍,還是食堂。
終於忍不住的挽純,始終站在食堂的望眼欲穿的等著明澤的出現,固執的不去問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不想從別人的嘴裏聽說自己跟明澤的一切,隻想親自問個明白。
她固執又倔強的等待,可最終還是失敗在自己無限煎熬的┅
“等等。”
看著最後一個來打飯的工作人員,挽純傷心的目光連一個外人都能看的清楚,更不要說這開口時的內心苦澀了。
“請問………明隊長在哪裏呢?”
當著陌生的稱呼從嘴中道出的時候,挽純才意識到這是一種多幺殘酷的經曆,為什幺兩人之間會變成這樣?
即便是生氣或者是有什幺問題,難道不能麵對麵的說清楚嗎?
一定要這樣置之不理的讓自己一個人在這般胡思亂想?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深情厚愛?
“呃,明隊長最近一直在觀察站呢,聽說是有什幺重要的任務要做。”
所有人都知道的結果,挽純卻是此刻才知道,而這樣的回答倒是讓她暗地裏鬆了口長氣,卻又忍不住的隱隱擔心。
“任務?是又要出行的任務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可是機密。”
工作人員一臉詫異而又保守嚴肅的端著飯盒離開,徒留挽純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幺,又在想些什幺?
原來,自己跟明澤的差距,從來都是如此明顯的。
也許,該離開的人不是明澤,也不是尚特,而是自己。
沉默的從食堂離開,一路返回宿舍的挽純,正安靜的欣賞外麵的極光。
對於這裏的工作人員,這極光就好像燈泡一樣正常的很,而對於挽純卻仿佛是極力挽留卻又不得不放手的希望。
明澤就是這極光,予自己黑暗的生命裏帶來了希望和曙光,但他也正如這極光一樣,隻會偶爾的出現,不會時刻的陪伴。
那陪伴人類的隻會是太陽光,不是嗎?
將自己封閉在觀察站裏明澤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試圖用工作的壓力來麻痹自己的所有感觸,在友情和愛情之間,在兄弟朋友和愛人之間,明澤選擇了前者。
沒錯,他就是這樣的人。
即便是有著無數的無奈,即便是有著最愚蠢的選擇,可是他依然這樣做了。
哪怕是對不起挽純,也對不起自己。
但,這世上的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和選擇,明澤也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跟著明澤一起在觀察站裏的尚特,一邊要完成數據的分析,一邊還要周旋其中,不僅要照顧明澤的身體,還要照顧他的情緒,似乎誰都默契的忘記了挽純的存在。
還在等著調令下來的兩人,就這樣沉默的相處著,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來那個隻有工作的氛圍裏。
竟是連一個人離開都不知道了?
直到大家發現食堂和後廚裏再沒有了挽純的身影,才匆忙的去觀察站裏找明澤彙報。
“啪!”
聽著工作人員的話,明澤下意識的起身,丟掉手中的平板冷聲反問。
“什幺叫不見了?”
“呃………”
被明澤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工作人員偷偷瞅了兩眼尚特,接著老老實實的低頭解釋道。
“這兩天沒看見時小姐去後廚,我們本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或者心情不好,便也沒有在意,可誰知昨晚上有交通站的守衛人員看見時